百年孤独读书笔记

时间:2021-08-31

  小说离奇的情节令人叹为观止。在小镇马贡多,布恩地亚家族上演着百年的兴衰史。这个家族由衰转盛,又由盛转衰,一百年的历程,转来转去,又回到原来的样子,一切都逃不出一个诅咒。

  百年孤独读书笔记1

  读百年孤独的时候,像是站在滂沱历史上的一抹影。却回望,淡漠视循环往复的深妙处。

  孤独不止于孤身以独立与世。无人懂,那是寂寞;心灵上的空虚与不得共鸣的悲伤。不知是谁说了那么一句:大抵是悲伤之人能写出确凿人心的话,藏在深处,一粒小石落水,滴答,翻起千层漪。世间的残酷刑判者是时间。曾经觉得欢愉,还没听真切,早已释在岁月流沙里。

  亘长的岁月,本身即是孤独。

  ——题记

  当内心虚无时,辅以外界之物达到安慰。

  百年孤独中,印象最深刻的除了第一代祖母乌苏娜,还有奥雷连诺上校。激情与热血是年轻的资本,初代不甘当下,选择另寻出路,尝试新世界的开拓。那个时候,世俗、困惑、狭隘,思想和世界是同步的。有时候停下脚步,不是屈从与命运,而是使然。使然,是一种随性,一种选择之上的必然。这种使然贯穿整个故事,整个时代,整个一生。乌苏娜看到这种使然,阿玛兰塔也看到这种使然,但是却无能为力。她无法阻止自己的仇恨,无法阻止自己的爱和不爱,这种使然,让其害怕,以致后来的习惯。像是战争,像是作为情妇的佩特娜·科特。当奥雷连诺第二遇上情妇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永远不会爱上他的妻子,但当他在死之前让人抬去妻子那里的时候,他也知道他不会属于情妇,却也离不开。

  往往岁月在不知不觉中夺走你的资本,枉然若梦的瞬间,你便老了,失去了再行动的能力。

  奥雷连诺上校小的时候,纯真却充满好奇。少言却专注小金鱼的制作。这是他的寄托。安静在一件事物的时候,不考虑其他的那份纯粹,或许是他最珍贵的一切。戎马尊贵,为荣誉而耗费生命的时刻,我仿佛看到他的茫然。半生的耗费,结果还是回归本原。整个过程是孤独的本体。当失败来临的时候,未尝不是转折。福祸本相依,在此也无法称其为福祸。

  当奥雷连诺上校尝试再次拾起年轻时候的激情与热血时,他的战友及好友,望着他,说:上校,我以为您已经很老了,但是,实际您已经比我想象的还要老了。

  孤独在一定意义上的解读,除了不曾被理解和认同,更有面对一切使然的无能为力。那是一种,从希望到失望到绝望最后不得不接受的过程,甚至连这过程都感觉的孤单。

  因为孤军奋战,所以感觉累乏。

  乌苏娜一直不愿意相信,或者不愿意承认。有些事情是使然,有些悲剧确实重复上演。整个历史,从发展的角度来看,在新与旧,罪与赦,善与恶的不断交替中。一切改变,变革,战争,伤痛,流血以至于分别,不断的重复。当重复的次数不断增多,开始与结局呈现看似相同的结果的时候,是否这种重复不再具有意义。当然,从吉普赛人的到来,或者更早,从第一代的开拓领地的时候开始,到后来的电力、工业的兴起,不得不承认,若没有用于改变的举措,并不能达到。人类在这样的进程中,处于重要的甚至更多的微小的位置和左右。而这种重要也可能是一种使然。

  历史在演变中,迫使做出改变,迫使一切悲伤和孤独的事情发生。而人类的承受,必不可少的付诸实际,让一切的行动变得可笑和骄傲。

  这也是庆幸所在。既然轮回的结局是让重复变得毫无意义,那么在迫使做出改变的那个瞬间,那件事,那个人都变得十分重要。既然使然的机会都是公平的,那么使然的结局变得同样重要。站在个人角度,这是一种荣幸,是一种唯一。从整个历史来说,这是一种使命,一种不得不为。其实,最感孤独的时候,不是最终的明白,也不是在消耗岁月时的不知所以,而是在整个抗争之后,藏于平静之下的无力感。

  岁月,不知何时,已经带走徒增的一切,留下来的,渺小的事物,可以让其专注。是一切稳态,美好。

  百年孤独读书笔记2

  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小说作品创建了一个自己的世界,一个浓缩的宇宙,其中喧嚣纷乱却又生动可信的现实,映射了一片大陆及其人民的富足与贫穷。

  -----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辞

  作者在书中沉着冷静地讲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又魔幻可悲的故事,读完后感觉整本书都笼罩着一种一成不变的情绪,那就是深深的孤独之感,也正是因此我感觉到布恩迪亚家族百年间数代人的性格核心就像他们的名字那样几乎没有什么改变。“他们尽管相貌各异肤色不同脾性、个子各有差异但从他们的眼神中一眼便可辨认出那种这一家族特有的、绝对不会弄错的孤独眼神。”

  孤独的可悲,源于自我封闭。布恩迪亚家族的人除了为马孔多开创了繁荣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外,每个人都是活在自己的狭小的世界中的,拒绝任何人的进入。终身未嫁的阿玛兰妲无情地拒绝皮埃特罗·克雷斯皮和赫里内勒多·马尔克斯上校不是因为邪恶的报复心理和痛苦的怨毒,而是被自己饱经折磨的内心战胜无穷爱意的结果。因为内心那无法战胜的胆怯,阿玛兰妲对自己封闭了一生,孤独了一生,最可悲的不是无伴侣相伴终老的孤独,而是他人无法理解自己,自己就采取沉默、孤僻来武装自己,把自己包装得似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巨大落寞。就像隐没在宽广的沼泽地中的马孔多一样,在缺乏信任和了解,在孤独、苦闷、猜忌,中狭隘、落后、保守直至没落,成为了一段外乡人不知晓、不认为存在的历史。

  孤独的可悲,源于无力去爱。书中乌尔苏拉总结到:“实际上他的成功和失败都因为同一个原因,即纯粹、罪恶的自大。她最终得出的结论,自己不惜为他付出生命的这个儿子,不过是个无力去爱的人。”当奥雷利亚洛·布恩迪亚上校还在乌尔苏拉的腹中时,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曾被他清晰可辨的哭声惊醒时,乌尔苏拉就浑身颤抖地确信这深沉的哭号正是那可怕的猪尾巴的最初征兆,这就是故事悲剧的预言与开端。晚年的她更是确信胎儿在母腹中的哭泣不是腹语或预言能力的先兆,而是缺乏爱的能力的明显信号。无力去爱,是人活着的最大悲哀,人是情感的动物,人因情感而富有,世界因情感而生动。但是《百年孤独》中的每一个人都显得那么脆弱,奥雷利亚洛·布恩迪亚上校试图用永无休止的战争与杀戮来回避孤独、排遣孤独,但是战争带给他的最终只是更加寂寞。他对生命没有怜惜,对行军中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没有爱,对他留下的十七个血脉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