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是中华人民的传统节日,每个地方的习俗是不一样的,有的是包饺子,有的是做冬至圆。今夜是冬至夜。叁九严寒,外面寒气彻骨。我家里却温暖如春,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氛。
“吃了汤圆大一岁”。今晚要吃汤圆了,这是冬至的传统习俗,而且妈妈又特赦,批准我和表妹、表弟可以一起搓汤圆。我们高兴得在大厅里欢呼雀跃。
只见妈妈先打来几勺白花花的汤圆粉,接着加了些温水与汤圆粉一起用力和面,把汤圆和成了一团。我用手一捏,觉得它像橡皮泥,又像棉花糖,软滑有弹性。我们照着妈妈和奶奶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揪些小面团,先把小面团搓成一长条,接着把长条分成寸长的一段段,然后拿起一小段放在手掌心,两手轻轻揉搓,一个小圆子的汤圆就诞生了。水开了,我们把一个个洁白的小圆子放进锅里,一个个汤圆像爱睡的小娃娃静静地躺在锅底。不一会儿,水又开了,汤圆像一个个打着哈欠、调皮小的娃娃慢慢地浮起来。妈妈连忙把火力关小,个个汤圆在锅里不断地翻滚着。又过了一会儿,汤圆皮软了,熟了。
吃完晚饭,爸爸兴高采烈地带着妈妈和我奔向村里那户打麻糍的人家,一进那户农民伯伯的家里,我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看见火炉上正用木桶蒸着热气腾腾的糯米饭。过了一会,他们把蒸熟的糯米饭倒进石臼里,几个大人轮流用木槌击打这个糯米团,一个大人的手一边沾着水一边不断的翻动着这个糯米团,直到把这个糯米团打糊了,才把这个糯米团放到竹匾上,我还发现竹匾的底面上铺了一层粉,爸爸说这是玉米粉和黄豆粉,两个大人迅速地用双手把这个糯米团摊成薄薄的一张大圆饼,然后在上面洒了一层芝麻和红糖,再用菜刀把大圆饼切成一块一块的麻糍,主人很客气的把多放了些红糖的麻糍分给傍边的小朋友每人一块,我也分到了一块香喷喷的麻糍,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比上次妈妈买来的麻糍好吃多了。
在冬至,天气变得更冷,而人们的心却会走得更近。心与心的温暖,让整个冬季从冬至开始温馨。所以,我喜欢冬至。每一年的冬至都是如此,每一年的冬至都相同快乐。在冬至,我们收获得很多,同时,我们也收获了一份等待,等待春天的到来。
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传统节日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我想就算是正正宗宗的中国人也无法搞清楚,就像这个节日,冬至是一个节气还是一个节日呢?
今天早上,我刚刚走下楼梯,就听见奶奶对妈妈说道:“要过冬至节了,得要吃糯米饭,今天一定要早点回家!”冬至节?我心里一阵纳闷,有这个节日吗?冬至只不过是二十四节气之一呀,难道它也有个节?真是稀奇!这是怎么回事?我连忙问奶奶,奶奶回答说:“心宜啊,难道你不知道?冬至节是一年中最长的一夜,是从冬季到夏季的一条明显的分界线,要吃糯米饭,就是因为怕晚上肚子饿了,所以要多吃点,特别是像你这样的人!”“哦。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停!奶奶话中有话,竟然说我胖!我气极了,腮帮子鼓鼓的,满脸通红。
中午,爸爸问我:“你知不知道世上为什么有个冬至节?”我摇了摇头,接着,爸爸给我讲了个关于冬至节的传说:在江南水乡,有冬至之夜全家欢聚一堂共吃赤豆糯米饭的习俗。相传,有一位叫共工氏的人,他的儿子不成才,作恶多端,死于冬至这一天,死后变成疫鬼,继续残害百姓。但是,这个疫鬼最怕赤豆,于是,人们就在冬至这一天煮吃赤豆饭,用以驱避疫鬼,防灾祛病。老爸讲完后,停了一会,又接着说道:“可是,这毕竟还是一个传说,真正的冬至节由来是人们认为冬至是阴阳二气的自然转化,是上天赐予的福气。汉朝以冬至为“冬节”,官府要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例行放假。《后汉书》中有这样的记载:“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所以这天朝庭上下要放假休息,军队待命,边塞闭关,商旅停业,亲朋各以美食相赠,相互拜访,欢乐地过一个“安身静体”的节日。唐、宋时期,冬至是祭天祭祀祖的日子,皇帝在这天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在这一天要向父母尊长祭拜,现在仍有一些地方在冬至这天过节庆贺。”“哦,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在冬至吃糯米饭不是为了躲避灾祸,而是在这天里休息,祭拜祖宗。”又学到了一个知识,心里可真高兴。
晚上,妈妈如约早回家。奶奶在厨房中不停地忙碌着,烧了香喷喷、红白相间的糯米饭,便招呼我们来吃饭,虽然我还是对早上那件事耿耿于怀,但我还是在糯米饭中放了点糖,足足吃了两碗,吃的肚子滚溜溜的,因为吃饱了晚上才会做个好梦了哦!
不管这是个节气还是个节日,都属于中国的传统文化,我的冬至节过得很快乐,也增长了知识。
雪映明月酒相衬,
冬至暗夜翘盼春。
岁寒一醉解千愁,
静候暖风舞枝头。
夜长梦多最是人间惆怅,有些事我没说那是不能说,不是我忘了,这事只适合收藏,如同冬至夜收藏的梦一样,睁着眼在脑里浮现,唇齿却无语凝噎,只是相看两不厌。
人这个生命体,有时候真的很需要一个人来安慰,只因心灵困惑不解。于是想到狗狗是不是在某一个环节上也需要有人来陪伴,听听它“汪汪”的语言,抚摸着它寂寞的灵魂。我想是,因为它是个生命。不是有生命的生物都需要陪伴,而是长久陪伴的一定是有生命的生物。
想想人这一生,十几岁以前的事,不管是幸福的还是苦痛的,基本上是云遮雾罩的想不起多少。幸福的事大多忘记的快速,痛苦有事却在心底里久留不散。生活就是这般的滑稽,思想总是左右不了行动,一旦思想和行动完全能统一起来,那理想注定是现实。但是思想和行动统一到极致,那就成了哲人或神或疯子了。这三种人其实已经失去了生物的本性,生物的本性是及其接近于动物的。可以延续子嗣,这在哲人或神的旨意里,可以算是污秽不堪的,但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生活行为。
我纯属最为平凡的人,经营不善自己的人生,混乱的生活和我的理想一样的不靠谱。我有时想自己这四十多年来是怎么飘忽不定地生存来着,想法多的是,行动及其缓慢,以至于理想总是在懒惰的现实中被浇成落汤鸡。痛苦时安慰自己的就是傻笑,明明晓得自己落后的原因,有时还在自哄自的在寻找一个告慰灵魂的理由。我去,现实就是这样的虚假,但多数人就是喜欢这种风格。诚实的人,总是有人在笑话你傻了吧唧,于是诚实就是二货的象征,诚实就不美了。圆滑的处世态度成了王道,不说你好,也不说你不好,诚实的人在圆滑的处世哲学下,原地打转,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北,最终认了自己真的是个二傻。
中年这个人生的夏末秋初的季节,真的是刚刚结束了缤纷糖果般的热烈,迎来的是似熟非熟的考验。事业有成的人可以仰起头、挺起胸,目光炯毅地向前看,前面可能是满地金黄的累累硕果;我呢,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只是知道我上有爹娘,下有孩童,无事业可谈,没理想可写,前面的路是否是鲜花、面包、还是牛粪,我不去想,只活当下。
冬至夜,映着月光嚼着饺子,喝着小酒。寂静里敲打文字,陪孩子灯下夜读,用一种平和释然着灵魂的尺度。恍然间看到了父母慈爱的目光,爱人亲切的促膝,孩子纯真甜美的笑脸。我在尘埃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