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记忆里,总有那么一些画面深深地刻在我们的脑海里,定格在记忆中使我们久久难以忘怀。
随着最后一声响铃打响,我们为时两天的期末考试终于考完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满满的兴奋,管他考的好不好反正考完试了成绩要几天后才出,先好好的玩几天再说。
当天下午,我就与父母一起回到了老家,去和奶奶一起过年。一路上,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一直到了老家。
我们驱车在村子里走,看着村子这些年的变化,父母们嘴边总是挂着我们家现在真是越来越好了等等的话。当然我也不例外突然,一颗大柳树闯进了我的眼前,我呆呆的望着它,突然,我对父母说:“我走着回家,反正快到家了。我走向大柳树,用手触摸这那粗糙的体表内心却溅起了涟漪。
月光撒满了大地,给世界换上了一身新衣,是世界变得如此纯洁,没有一丝污秽。我们几个人给寂静的月夜增添活力。夜已经深了,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是,我们却依然盘坐在一起,谈笑着这半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但,我们一会就没了兴趣,突然,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要到小池里去捉鱼。正直无聊的我们变爽快的答应了。很快,我们就感到鱼并不是那么好钓的,三四个人用
月亮如玉盘般悬挂在夜空中,星星也眨着眼睛,好像在时时关注着地面的情况。柳树下,树的枝丫一直垂到地上,我们湿漉漉的躺在石头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自从上学后,我们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在一起玩,有的人也已经离开了村子,可是,不管怎样,我们以前相处的点滴画面,将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记忆犹如一台相机,记录着世间百态、人情冷暖,时间则像一位目光挑剔的摄影师,不断洗去无关紧要的内容。那最后留下的必是定格在记忆中最美好、难忘的画面。
中秋佳节与父母回老家团圆,吃完晚饭外婆与我一起在山村的小路上散步。
好久没回故乡了,外婆对我现在的情况一一询问着,脸上时不时露出慈祥的微笑。时值金秋,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远处的小山层林尽染、红黄相映,如画家的山水画一般令人心情愉悦。天空开阔,南飞的大雁排出人字型飞向远方,近处农民种的庄稼全都成熟了,成熟的果实沉沉的挂在枝头,等待着人们的采摘。
漫步于乡间小道,青枫化红,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好像红色的海洋无边无际,一直延伸到那水天相接的一角。走着走着,外婆和我来到了一棵高大茁壮的柿树下,秋风阵阵,通红的熟柿正在枝头下微微摇摆,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的嗯了一口唾沫,外婆转过身来笑道:“想吃吗?给你摘一个吧?”
“不用不用,柿树这么高,太危险了,你千万不要去摘。”
“没关系。”
外婆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向那个柿树走去,接着,便出现了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一位羸弱的老人,衣着朴素,在一棵高大的柿树上。她两脚蹬着枝杆,左手紧紧的抓住树枝,右手十分努力的向一个最大、最红的柿子伸出。她眼神坚定的盯着那个柿子,身体严重倾斜,但她却没有放弃,直到成功。
我怔了一怔,不仅鼻子一酸,心中似有万股暖流奔过。外婆小心翼翼地抱着几个柿子走了过来,她高兴得像个孩子将手中柿子全部给了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轻松地说:“回家吧。”
那年秋风阵阵,慈祥的老人与高大的柿树以及她们身后的缕缕炊烟、万家灯火共同构成了那幅令我终生难忘的画面。
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必定是珍宝,而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那份温情、那份爱护值得我永生回报。
总会有那些个不知名的画面,使你永记,定格在记忆中,温暖且美好着,比如背影。
十几岁的年龄正处于叛逆的高峰期,在走上成熟的道路中,总会伴随着争吵,自认为与母亲的关系越来越远,当时的我正是这种想法。
“哗啦——”一场大雨没有任何征兆的降落,想着等会儿还要去上学,心中更是烦躁,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去:“妈?你帮我准备雨伞!”母亲那边并没有回话,而我也没有在意。
不慌不忙吃过早饭后才发现要晚点了,我慌忙收拾好东西,问母亲“伞呢?”母亲愣了愣,急忙去找雨伞,我撂下一句:“刚刚不是有给你说吗?现在早来不及了。”就想直接冲出家门,母亲赶忙找到伞送我去上学。
我一路埋怨母亲,母亲解释道,她刚刚做饭没听到,而我也顾不上什么,快步向前走,而母亲就在一旁紧紧跟着,再不言语。
快到学校了,我催促母亲赶紧回去,母亲叮嘱了我几句便走了,忽然我想起忘记提醒母亲买试卷了,转身想叫住母亲时,话涌到嘴边却咽下,什么时候母亲这么瘦了?甚至一把伞就遮住了她小半身子,迎着雨缓缓向前走去,我看着母亲,直到与这雨融为一体,再无身影。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不配做个女儿,总是把大大小小的事留给母亲一人承担,用她那瘦小的身躯,承担着本应我所承受的一切。
母亲在那天那夜中,一个普通的背影使我永记,定格在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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