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作文(2)

时间:2021-08-31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作文4

  记忆是一位忠实的记录者,它记下了我们成长中的点点滴滴,记录下我们的眼泪、汗水、笑脸。一幅幅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组成了我暖色的童年。

  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幅画面,是一个老人蹒跚的背影。倾盆大雨中,这个老人的背影是那么清晰、高大……

  那天下午放学,天空下着大雨。我打着雨伞,快步向家走去。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奔驰不息,溅起了点点浪花。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前方一片白蒙蒙的景象。我依然快步走着,却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人。

  “呀,对不起,您没事吧!”我赶忙说。擦了脸上的雨水,这才发现,我撞倒的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爷爷。老人单薄的衬衫,花白的头发,瘦弱的身体。老人没有打伞,身上几乎全湿了。我赶忙扶起老人,又帮他找回了拐杖,这时我才发现,老人竟然是双目失明。我心中的负疚感更重了,于是我对老人说:“老爷爷,真对不起。要不,我扶您回家吧!”老人点点头答应了。

  风雨中,我扶着老人,缓缓向前走去。老人说他是去水上公园散步才赶上了雨,并一个劲地对我道谢。我笑笑说,没什么。我和老人正说着话,突然,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类似井盖的圆形物体。“谁呀,这么没有公德心,乱丢井盖。爷爷,咱们走这边。”我一边埋怨一边扶着老人准备绕开。

  老人问我怎么了,我说:“一个像井盖的东西不知道被谁丢到马路上,别管它了,咱么走吧,爷爷。”

  突然,老人挣脱了我的搀扶,缓缓蹲下,把拐杖放在地上,摸索着找到井盖,吃力地搬起来,我赶紧跑过去为老人撑起伞,嘴里说:“爷爷,小心。”老人抱着井盖,在我的引领下,一步一挪地将井盖放到路边。并说:“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摔倒了。”一瞬间,世界仿佛定格,雨点一滴一滴地打在地上,打在老人身上,打在我的心里。我突然发现,老人的身影是那么高大、那么挺直、那么让我心生感动。

  寒来暑往,时光翻转。记忆中的很多画面都是那么美好,那么让我心驰神往。一幅幅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刻在我的心里,组成了我精彩的人生。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作文5

  五月五日,十一点三十一分二十七秒,这个在去年夏天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五月五日晚上九点,写完作业的我拖着疲倦的身体瘫倒在了床上,明明体力支出过多的肉体很沉重,精神上却怎么也疲倦不了,好像有升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我关掉我电力饱满的大脑,沉睡了过去……

  “起来吧”。妈妈并没有像平常那样以欢快的语气叫我起床,而是静静的站在我的卧室门前,轻轻地呼唤我起床,冰冷的气息蔓延开来,“姥姥走了……”听到这句话,我一怔“哦”除了这一声“哦”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姥姥得了一种病,是什么病、我不知道,每次问到妈妈时,妈妈只会说“小孩子知道这些干什么。”

  “再去看看她吧。”“哦”这个噩耗把我脑袋里的话刷新的只剩下了“哦”,这个字,仿佛已经把我的咽喉封住了……

  平时表情丰富的我,一瞬间变成了面瘫。我走到姥姥的床前,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眶渐渐的红了,眼泪下眼眶里打转,但我没把它流出来,因为小时候,姥姥对我说过“流泪的孩子姥姥不喜欢。”我静静地走过去,把手放在姥姥心脏的位置,说“我得手是热的,捂一捂,心就不会凉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找了个借口跟妈妈说“妈,我去吃个橘子。”便跑出去哭了。

  待我冷静下来时,便来了一条信息:“李卓如,生日快乐!今天怎么没上学呀?”今天,是我的生日,自己的生日怎么都忘记了,可是,现在谁又会想起,5月6日还又一个过生日的人,好像家长匆匆忙忙时,都忘记了吧…..

  我的头上系上了沉重的白布,坐在摇摇晃晃的车里,向窗外撒着金灿灿的纸钱,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到了焚尸场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家长们都躲到了屋檐下避雨,而我,却站在焚尸场的中央,妈妈让我到屋檐下避雨,我却什么也听不见,人有暴雨的冲刷,心想:看来老天也不舍得让姥姥离开呀。

  我亲眼看见工作人员把姥姥的推到了火炉里,我从来没有那么冰冷……烈火焚烧尸体的那一小时里,我一动没动,看着那团火吞噬着姥姥的尸体,我却一滴眼泪都没留出来,是我太过悲伤了?还是我精神麻木了?这一小时里,烧掉了我和姥姥12年的记忆,也是许久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人总会匆匆离开的……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作文6

  我的蛮喜欢拿着手机四处游拍的。我拍云,拍天,拍水,拍演绎着结束篇子的夕阳。

  母亲问我在干嘛。我便答,定格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她笑着抚摸的的头,说不懂,说我煽情。我也笑。苦笑。说罢,便随着母亲上街买点东西。路上母亲不知在叨些什么,像是在跟我说话,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时,我正用只手挡着手机的一边,然后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翻着我的照片。等我晃过神时,母亲正在柜台前挑选我今年的生日蛋糕,精心的。母亲笑着扭过头看我,问我要哪一个。看着母亲眼里的柔情,我不好意思的收起手机,乐呵着点了一个比较小点的。到家,我闹着母亲说要吃蛋糕。母亲又很温柔的答应我,嘴里念,毕竟还是孩子。我要了不多的一块,很乖巧的说其余的留给父亲。她很是很欣慰的样子,笑的更快乐,说,丫头终究是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就闭起眼哭了起来。当黏稠的液体沾湿衣襟后,又在莫名的悲伤中笑起来。放下蛋糕试着用衣袖擦干泪水,才发现,挂着笑的脸上,那样咸的水,在一直一直的流……起身上楼去找母亲。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但只愿她没有看到我这样奇怪地的哭才好。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也是轻的。母亲他们的房间与我的房间只隔着一堵花白白的墙和一道似有若无的笨重的木门。我躲在那扇门的后面,莫名其妙的心血来潮那般和一如既往的笨拙那般。我双手抓着门,歪着头朝母亲那望。母亲正坐在床的一角,她身后总是挂着黑色大棉袄的门是开着的。黄昏的夕阳轻易地透过母亲披散在肩旁的发丝,黄昏的光线无情地照亮母亲粗糙皮肤下包裹的面孔。那一刻,我竟讨厌起黄昏,就算我曾经拍照时把它当做我的恋人。但我又感谢这姗姗来迟的黄昏,人我知道了,母亲是真的老了,她是真的累了。母亲在为我叠衣,为那个在生日那天即将立交的我叠衣。我喜欢那些衣服的味道,淡淡的洗衣粉味。在爱的岛国,我追寻着这淡淡清香,看到了母亲的忧伤,一言难尽的伤赤 裸裸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她的眼底下射出一道精明的光,亮堂堂的照亮了我的整个心房。着是否对我而言是一种久违的情愫。不然,为何我们都哭了呢……

  我开始离开她的怀抱,在匆忙的路途上离开她的视线,但我从没在意过她的感情。曾经的彼此争吵,彼此生气,都过去了,似我的离去般匆匆地过去了。但是,但是,真的不应该去深深地忏悔吗。在现在的清醒中忏悔朦胧的过去。如若不然,我的失去,便是永远……

  我曾拍下那么多自以为是的唯美,却愚昧的忘记拍下母亲。其实可以不需要相机,不需要底片,便能永久的将那场画面拍下,或者说,是定格。

  那些: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