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为题目的作文(11)

时间:2021-08-31

  在稿纸堆中,我找到一篇与本文同名的文稿,一共五页,也是未完稿,现在抄录几段,充作本文的一部份吧。该文也抄录了未完的《酸葡萄祭》诗稿,前面已抄录,此处就不再重复。

  酸葡萄祭

  ……几年前,我以《酸葡萄祭》为题写过一首诗,这是其中的一段。很遗憾,那是一首未完的诗作。对的,它很长,如今我已不记得,那诗何以会在这里嘎然而止;几年过去了,我现在思前想后,只能无奈地认为,这是命运使然。

  但是这件事,以及《酸葡萄祭》,我始终不能释怀,一根回忆的神经,也许很纤细,可走到这里,每每将我绊倒。然后呢,我也只好习惯性地跳跃而过,打乱一些秩序,就好像我的生活原本就是不连贯的呀。

  今天是2005年10月22日,对我来讲一个平常的日子,我终于决定在绊倒的地方站起来,稍作停留,以一种并不激切的心情环顾一下,哪怕只是片刻。于是我记起了那首短命的诗,还有它同样命运的诗主人。

  2000年7月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喝了很多啤酒,回到家中,母亲用探询的目光望着我,就在那一时刻,我知道她又要跟我很正式地讲话了。母亲会讲些什么呢?……

  在那一天的晚上,母亲很隐讳地通告了坤伢的死讯。于是我颓唐下去,内心独自说了几遍:瞧,你一塌糊涂,又出事了;死人,何时轮到你!

  坤伢学名鲁家坤,他是我的表哥。虽说是兄长,其实家坤只大我一个月。我们是儿时的玩伴,还是同学。小时候,家坤以憨在亲族中闻名,而我以机灵出名,按常理论,一个笨拙一个机巧,二人相处,那笨拙的一方不免受机滑一方的挟制。但是,话是这样说的,可我一直就没有这一类的记忆。有一年过年,中午在我家吃完年饭,家坤瞌睡得不行,我马上提出让他睡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