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第一次圣诞晚会,教师张灯结彩,好似回到幼时六一儿童节是的教师。相识三个月的全班同学都陆续来到,兴奋的双颊也许懂得带微红,桌椅摆成正方形贴在教师四周,记不清是谁主持的节目,说了那句“开始”。
我穿白色的棉袄立在场中央,角落有低声私语,我看见窗外的灯亮了几个班级,指尖在竹笛上飞舞,出着漫不经心而不好意思的讲台。那曲很长,幽静的前奏,欢快且凌乱的快板,哀伤的行板,闭上眼,听……好希望没有一曲终了的时刻,也许那样也就没有曲终人散的惆怅。
还有还有,精心准备的互动节目,一群人一拥而上抢凳子,抓耳挠腮猜谜语……不似后来的矜持,忘记了钟爱的“形象”,欢喜的捧了礼物回到座位,我凯旋而归的将军们。还有一对组合,耳朵里塞着耳机脚打节拍,哼着飞快而精致的歌词,灯光很暗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睛,唱得太快我听不清曲调,但当日雀跃的欢呼至今仍回荡耳边。
也许最令人难忘的是班主任小李的舞步。那夜,谁关了灯在尖叫,谁扯了小李的大手在舞蹈,谁在昏暗的角落听音量最大的歌,谁坐在桌子上无声掩嘴而笑……我该用怎样的文笔浓墨重彩去叙述,用什么样的目光去张望,回首这转眼即逝的三年,留住这么多的春夏秋冬……
后来啊,同学走了5个,次年的九月小李去了福州。我爱上了印尼的组合mocca,爱他们夹杂白、蓝、橙的音乐,永远那么干净而透彻;爱上了缠绵的卡农,亘古的和音缠绕到最后一个完美完结,是人生淡定的折射,是渺小的辉煌,用坚定的信仰让梦想飞翔。
我曾经浪费父母对我的信任与爱,我曾不屑于一些同学来往,我曾说最大的梦想是从19层楼上不系安全带翻身跃下。时间沉淀,谁偷走了年少。旧日欢声笑语位离耳畔,暮然回首,一切空白,几个月后是中考,中考有是分别,是高中的起点。一生中又有多少悲欢离合,明月又有多少阴晴圆缺, 我的十指还在筝弦上舞动旋律,偏偏人走茶凉的惆怅就至眼前。 轻逝花落空,已隔几招梦。别泪掩妆浓,去年剪春风。
岁月如何,悠久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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