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那点事儿作文(2)

时间:2021-08-31

  过年那点事儿作文四

  啊!太棒啦,终于过年了!我满怀热忱地和老爸老妈一起回到了我思念很久的老家——德州。在七天的春节假期中我玩的十分开心,虽然没有多少特别的事发生,但是有两件事我要特别提一下。

  回到奶奶家,踏上半年多未触碰的土地,敲开我心中尘封半年多的大门,进入用大石砖铺的整齐的大院,又一次见到出来迎接我的爷爷奶奶。但这一次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奶奶背后还跟着一只小白狗,它正朝我汪汪叫呢。回到屋子里,老爸正在和爷爷奶奶闲谈,但我可坐不住了,急切的想到院子里看刚刚那只小白狗。到院子里一看,只见那只狗全身白毛,就是有些地方有点脏,谁让这是乡下呢。小狗的尾巴总是翘翘着,尾巴上的毛自然下垂,像一朵盛开的大白花,两颗夜明珠似的大眼睛镶在洁白的面孔上,煞是可爱。奶奶告诉我这只小狗的名字叫小雪,它是一种雪狐犬,它的全身被白毛覆盖,而且还有狐狸的特征。这不,我跟小雪的关系混好之后,小雪就开始在我的脚边像狐狸一下蜷缩成一团睡觉,果然是雪狐啊!小雪非常讲究卫生,从来不在屋子里大小便,不像另一只狗——旺旺。旺旺真是太奇怪了,它经常在院子里玩着玩着,就突然跑进屋子里去撒尿,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小雪很懂礼貌,当你喂给它食物的时候,它就会站起来向你拱手道谢,所以它很讨大家的喜欢,后来小雪又被二爷爷领回了城里,我还觉得十分不舍。

  在吃年夜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一边看春晚,一边就说开了。首先奶奶感慨道:现在的生活可真是好呀,想想过去,一年到头吃的都是玉米面饼子、地瓜干子,只有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白面馒头、水饺,水饺馅儿里基本都是菜,很少有几块肉,哪像现在都吃纯肉丸的饺子。爷爷也随声附和道:对啊,想当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孩子们才能穿上一身新衣服,平时都是大的穿完小的穿。哪像现在,

  几天换一件。老妈也插嘴说:小时候的压岁钱都是几块钱,1毛钱可以买一对头花,还有一种叫“糖稀”的东西,2分钱就可以买到,可以边缠着玩边吃,甜甜的,味道好极了。我听到这些感动惊讶极了,不说别的,光压岁钱我就收到了1500元,顶老妈小时候三四年的开支了。我们现在这么幸福,如果不好好学习就太对不起爹妈了,今后我一定要加倍努力,做祖国的栋梁之才。

  过年那点事儿作文五

  奶奶家的大年三十,浓浓的年味笼罩在这座城市,喜气洋洋的笑脸,家家的鞭炮声冲破了云霄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过年啦!

  贴春联是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爷爷看着自己的书法挂在门上,觉得倍儿有光彩。

  家家都忙得不亦乐乎,有做菜的,包饺子的等等。虽说大年三十店铺每开门,但是步行街里还是有很多各形各色的人搞着各种各样的活动。小孩子们也不例外,过年玩得那叫一个起劲,我们的耳朵轮流接受着各家鞭炮的洗礼。

  除夕夜,全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团圆饭,我们又长大了一岁,举杯祝福着长辈,每个人打心眼里高兴,洋溢着幸福,这是只有在过年时才能看到的,独有的风景线。

  看春晚已成了每年吃完团圆饭后的一种习惯,看着舞台上轻松谈话的主持人,想到的是说的有多好,而是幻想起他们精心排练时的场面。

  守岁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觉得是煎熬了,午夜的铃声响起,我刹然松开了手中紧抱着的孔明灯,在那黑漆漆的夜晚中,孔明灯散发出最亮眼的光芒,绚丽多彩,那灯晃晃悠悠,每家每户此时都见证了孔明灯的亮丽,孔明灯拌着年夜的钟声,拌着震耳的鞭炮,承载的孩子们对新年的盼望,父母给予自家儿女的期望,缓缓飞上了天空。而我也带着甜甜的新年梦想,进入梦乡。

  转眼间,正月十五到了。俗话说:正月十五闹元宵。奶奶家包汤圆,那汤圆饱满,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游人,使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春节在不经意间过完,在接下来的本命年中,我可要像笋那般节节高!

  过年那点事儿作文六

  前几天女儿在微信中说“考上研究生了,拿到驾照了”,还说今年要开车送我回老家过年。我盼望着,盼望着……

  我生于1968年,属猴,今年是我48岁的本命年。遥想儿时过大年的情景仍历历在目。那时普遍穷、姊妹多、住房少,生活接济困难。于是小伙伴们都盼望着过年,可以吃好穿好玩好。

  那时平常人家很少吃肉,只有过年过节才会多少割上一点肉。碗底多是自家制作的红薯粉条,然后蒙些花肉、豆腐、海带和肉丸,就是最理想的年饭。年饭做好后,老妈总要我们先给大伯大娘送去,然后才允许我们动筷。那时的压岁钱都是一毛两毛,五毛就不多。那时也很少有人喝酒,即使到舅舅家也是大人们沾沾嘴而已。

  那时的新衣多是自家用蓝布、黄布做的,鞋也是姐姐纳鞋底,老妈上鞋帮。很少有百货大楼买的东西,第一次买鞋就是解放军叔叔穿的那种带橡胶味的“黄鞋”。

  那时最难忘的是老家上坟。我们老家祖宗留下规矩,不管有多忙,不管有多远,年三十必须赶回老家上坟。说是老祖宗要清点人数,赐福家人,必须人人到场,不到场就是不孝。那时上坟都是年三十晚上,踏着厚厚的积雪,带上贡品和鞭炮到祖坟集中,依次给祖上进香,然后燃放鞭炮,火光冲天,响声震震。从鞭炮声音的高低、燃放时间的长短就可以听出一个家族富裕的程度和人员的众寡。现在改成年三十下午上坟,虽然方便了行走,但再也看不到“火树银花不夜天”的景象了。

  还有就是农村过年看大戏。那时没有电视,几乎村村都要排戏。我们村排练的《洪湖赤卫队》、《刘胡兰》、《朝阳沟》等剧目,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可惜剧中的老演员不少已不在人世,但他们那熟悉而又习惯性的唱腔设计和那一招一式的表演动作还不时浮现在我眼前……

  现在的农村比过去好多了,一户一院住着宽敞,二层三层小楼一排排一行行,街道干净整洁,商场超市一个接着一个,有的还有网吧、歌舞厅,城乡差别在一天天缩小,农民的幸福指数在一天天提高,农村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