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年味的作文

时间:2021-08-31

  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又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年,是中国的传统习俗,是亲朋友好友相互窜门,互送祝福的好时候。也是闲情别致,全家出游的好时节。下面是关于写年味的作文的内容,欢迎阅读!

写年味的作文

  【篇一:年味】

  年的味道,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每一个游子的心。那是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喜悦,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温馨,而与我却有一番别样的滋味,很小的时候,妈妈总是抱着我,跟我讲年的传说,年是一个很凶猛的怪兽,常年生活水底,每到除夕,人们就会拿鞭炮吓他,让他不敢上岸。说完还会做出一副很恐惧的面孔。然后,把火柴交给我,让我点那根根鞭炮。烟像雾气一样的四散在空气里,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像一根根离了弦的箭,飞扬着,闪着晶莹的火花,有时,调皮的鞭炮冷不防地弹到我脸上。妈妈总是慌忙的摸着脸,然后哄着我,用温柔的话语编织一个童话的梦。

  年的味道,是鞭炮的味道。

  慢慢的,我长大了,年的传说不再是天空中遥远的星星,那样的神秘。除夕的那个晚上,家里像炸开的锅。下午,晚霞的余晖刚刚照亮窗台,家里照例打开所有的灯,色彩缤纷,像一道彩虹。很远就能听见妈妈的切菜声,时而紧凑,时而舒缓,有时想平地一声雷,有时则是由低到高,忽而像断了线的弦,清脆有致,刀碰砧板上,仿佛不是猛烈的撞击,而是琴弦与琴声完美的交织,我就这样陶醉在他们的世界里,慢慢的等待。当皓月高挂,丰盛的菜肴总是映入眼帘,我迫不及待的吃着面,细细的面像一条条长长的龙,从头铺到尾,热腾腾的汤映着我顽皮而又略显成熟的面孔。在年夜饭面前,我细细品味,细细咀嚼。

  年的味道,是饭的味道。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贴花花”。回乡的那一年,映入眼帘的是家家户户的对联,那顶盔戴甲,威风凛凛的尉迟恭,还有那穿着肚兜,怀抱五谷,其在遇上的送服童子,总是唤起对来年无限多的憧憬,家家户户的大门敞开,没事时,我总是到处串门,这家那点糖果,那家吃点汤圆,街坊走遍了,肚子也装的满满的。晚上,坐在火炉旁,我听着爸爸讲童年过年的故事,我恍然间发现,年,真正的不是鞭炮,不是年夜饭,而是家里,一家团聚的快乐。

  年的味道,是真正幸福的味道。

  冯骥才说,临近过年,中国所有的城市乡村,都变成了情感磁场,把出门在外的人吸引回家。年味,不是物质的丰盛,而是亲情的盛宴,千里迢迢赶回家,不为了那一顿饭,而是一次亲情的朝圣。

  沧桑的是岁月,永恒不变的十年了亲情,舟车劳顿也要回家。年,承载着无数感情,哺育了无数疲惫的心灵。因为年味与亲情对接,年味与亲情相融。

  【篇二:年味】

  离春晚开播还有一个半小时。

  出租屋里,窗明几净,一家三口,看着电视中的主持人耍宝逗乐,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远处高楼大厦金黄的灯光映暖了黑沉沉的天空。终不耐寂寞的父女俩儿,拿把破伞,下楼溜达。

  昔日热闹的街面,一下暗了不少,唯一热闹的是檐下摆动的火红灯笼,紧闭的门中传来热闹的人声,麻将声。一门之隔,那闹腾的氛围却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隐隐约约,那人声鼎沸的场面只能往记忆深处去寻了。

  再往前便是昙华林,精致的小店,虽都不营业,却有不少闪着晕黄的灯光,昭告着年轻的店主并未离去,这不免让人好奇地向内张望。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店,一对年轻的夫妇头挨着头比肩而坐,滑动着的手机灿烂着两个小孩子天真的笑脸,温馨着一对老人慈爱的面容。就那样一张一张翻着,时时用手指碰碰孩子的小脸,摸摸孩子小小的耳朵;就这样一张张细细地看着,似乎能看到远方家中此刻热气腾腾的一大桌子菜,似乎能感受到家中那熟悉的气息,那觥筹交错,那谈笑风生,那济济一堂。一晃眼,一切又回到了手机中、照片里。

  细品屋中的那份年味,我挽着父亲继续往前踱着步子。老街顶上交错复杂的电线总能勾起人许多的情绪,新年,于我眼中似乎没有那么多传统的因素,更深刻的映像只是家人的相聚,是大哥哥温和的笑颜,是小舅舅爽快的笑声,手一挥,说着“咱们一大家子人给你们做后盾,有什么可怕的,只管往前飞”的慈爱。当我远走他乡、身处异地之际,这年,又会怎样过?也许那时,对家的眷恋依旧是让人幸福的,那一年又一年的欢笑能否抚平独自一人的孤独呢?过年的味道,不仅有团圆的欢欣,也该有一份成长的味道,如同中草药般的苦香味,沉淀人心。十七岁的我,向往着一段浪迹天涯的行程,走过万水千山,于三十年夜,独点灯笼,尝尝游子的思愁,到了那时,年味便不再是纯白的麦芽糖,那喜庆带来的便不单是快乐。也许将来想起今日的愿望会苦笑不止,为这十七岁的稚嫩连连摇头。但我却不愿掩去这年夜里对远方的向往,这十七岁的年味。

  回到家中,春晚的红幕已经拉开,欢庆的舞台歌舞升平。窗外,雨依旧淅淅沥沥,那耀眼的大厦旁,写字楼里依稀可见的几点零星的亮光,却也在寒冷的冬夜里祥和温暖,远望或回首,现在总是最美的时刻。

  【篇三:年味】

  没有了那震耳欲聋的鞭炮,没有了全家人围坐一起的超大屏电视,没有一个慈详的老人,她的笑,她的叮咛,她的唠叨。

  一柱清香,躬敬的鞠上三躬,插在香炉上,随清烟缭绕的是十八年相伴的时光。

  二十四栋老房子,这是我最早的记忆,每天放学回来,楼道里都会响起我“高亢”的声音“奶奶,开门啊”。而开门的,永远是那位慈详的老者。

  过年了,大叔大伯姑姑婶婶们都会聚在一起,在这个小小的家里,煮上一锅香喷喷的莲藕汤,便畅聊起来。家族中,我排行最小,往往被大叔大伯们当作逗乐的对象,只有奶奶是永远护着我的,那才是年味啊。

  一年又一年,孙子从牙牙学语的孩童长成矇矇瞳瞳的少年,最终我和父母搬离了老房子,为了我的学习,也离开了我的奶奶。搬家那天,父亲将最后一件家具锁在后备箱时,我最后望了一眼老房子,奶奶站在三楼的窗边,隔着纱窗望着,目光是不舍的。

  往后的时光里,每逢过年我们举家都会重回老房子,再次聚在一起。可哥哥姐姐们都已有自己的事业与家庭,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过去的年味,再也寻不到了。

  年味就这样淡了下来。

  奶奶得了重病,搬到了我们家,二十四栋的老房子又要拆迁,两个重担一下子落在爸爸的肩膀上,一天一天心力憔悴,白了头发。

  最后一年,奶奶是在我们家里度过的,我们终究也不知道奶奶最后一年是幸福还是不幸福,虽然空巢多年终有我们相伴,可全身已被疼痛侵袭,也许是在幸福与痛苦中度过的吧。

  想留的东西永远留不住,终究被岁月的长河,奔腾的波涛汹涌而尽,只是让父亲始终愧疚的是那一天子子孙孙们没有一个人陪在奶奶身边。

  也是那一年,旧房子也拆了,在荒芜的废墟中想找到一个熟悉的瓦砾都难。

  家人年年相聚的故居就这样,也没了。

  新年是在还建房里办的,二十二楼的高空,始终让人感觉不安与厌烦。纵然家人也全都到齐了,但那种畅快,亲切,那种萦绕心头的温馨,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房子间被长明灯的蜡烛点亮,焚香让房间烟雾缭绕,伴随着我的记忆从窗外飘向远方。

  可始终少了一个人的存在,望着窗外的雾气似雪一般,可曾知道,白雪丰盈的年,有你相伴,才有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