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清明的作文(2)

时间:2021-08-31

  描写清明的作文4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清明节。说到清明,想必大家都会联想扫墓,这可是清明节的传统。今天,咱们也给我的太爷爷上坟去了。

  因为当时,爷爷把太爷爷的骨灰葬在紫金山上了,可是由于地址不详,至今仍未找到那里。所以,咱们要去紫金山上给他老人家上坟。咱们有说有笑地上了山,才到了半山腰,大家就累得大汗淋漓,满头是汗。“应该快到了!”爷爷说道。于是,咱们大家都停下了脚步。咱们四处环视着,希望能找到一些有利的线索。我细想:都26年前的事了,怎么可能记

  清明原本是一个普通的节气,但早在周朝,清明就演化成一个节日,一直被流传到今天。

  我爸爸老家是扬州人,所以每年清明节,爸爸都要叫我一大早起来,一起去扬州祭拜我爷爷(在我爸爸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我爷爷就去世了)。这天,奶奶起来的也很早,因为她要提前准备爷爷生前最喜欢吃的各种菜肴,当然还有爷爷最爱的纸质“麻将”和必备的黄纸做的“元宝”。

  乡下的坟堆一般都在田野尽头的偏僻处,咱们提着这些供品去坟前。漫步走在春天的田野上,眼前是一片片绿油油的麦苗,一块块金黄色油菜花,一朵朵不知名的各色小野花开得正艳……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鸡叫和狗叫,就只听到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真是安静极了,美丽极了!

  到了坟前,咱们把一条鱼,一盘蔬菜、一盘豆腐和一碗肉放在爷爷坟前的一小块水泥地上,还要倒一杯酒泼在坟堆上,然后在旁边空旷的地方把“麻将”和“元宝”通通给烧了。烧的时候奶奶还要咱们磕头,希望爷爷能够保佑咱们吉祥、欢乐、美满、聪明。最后咱们还要插一根清明柳在上面,这是有来历的:春秋时,晋文公的大臣——介子推因隐居在介山,而使晋文公后悔。他知道介子推是一个大孝子,便下令放火烧山(他认为只要烧山就可以让介子推和他的母亲下来),不料他却烧死了介子推和山上所有生物。但到了第二年,山上的老柳树又复活了,晋文公便把这可柳树叫做“清明柳”。而现在,人们就给清明柳定了一个辟邪的功能。

  祭扫完毕后,我一般去和乡下多日不见的小伙伴们去放风筝,爸爸说这也是清明节的一个习俗,以前他们小的时候都是自己用篾片和报纸自己做风筝,现在都是在街上买了,据老人们说这有释放邪气或晦气的功能。

  这就是我老家的清明节习俗,你们家里的呢?

  描写清明的作文5

  几滴春雨,下在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地方,点在那“欲断魂”的节气中,而我的思绪飘在那更远更远的空中,就好像断线的风筝,终究会落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从小,清明节在我的心中就不是一个十分清晰的节日。应该说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烟雨一般,飘过则过,涣散则散,不会触到我内心的任何角落。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彩色气球、没有欢笑的节日;鲜花的美丽不是让我们观赏的,它们将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到爷爷奶奶飞到的地方。

  烟火,打开了人世间的另一扇门,那些话语那些泪水,都走进了那扇门;这扇门啊!多少年前我们看着那些此时令我们缅怀的人都走了进去,是缓慢的,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让火焰亲自打开这扇门,没有人的进出,只有那些被我们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论两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们有着同样的行路方向,多么宽广深远的路,永远只会是单行道。

  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时分去做了这个节应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园;记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开得格外灿烂,挂满金黄色花朵的枝条在园中变得分外诡异。此时似乎已经不是生的权力使花朵开得这样亮丽,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绽放。

  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衬托着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这手中有一束这样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声音是没有呼吸的声音;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时艳然绽放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沉默。无话可说的风静得像我与花之间空气的静,我与花同时都是这个世上还在呼吸的生灵,我却感觉这花并非来自人间。

  满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满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这样森严,满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这般凄凉。

  清明,十岁的清明节。清——明,清如同那天的天空,明如同那天天地间的一切光亮刺眼;这两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就像墓园中的墓碑与花朵,但它们确乎命定在一起。

  我的思绪就这样飘飞。从小就很少有放风筝的习惯,更没有在清明时节放风筝的经历了,而真正放飞过的几次中有一次风筝就很美丽地自由了;我在清明节的思绪就如同那放飞了却永不归回的风筝。

  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思念是永不熄灭的灯火,而怀恋是那个黑衣人手中永不凋谢的花朵,那样使人心碎。

  描写清明的作文6

  又上清明,于是我们拥有二天短小的假期——尽管周末补课是毋庸置疑的。

  很久以前对清明是没有概念的,连是哪天都说不上,唯一的印象就是能把“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背得行云流水。而真正体会到这种切肤之痛是在四年前。那时正值大雪纷纷,干燥的雪屑从头顶的松枝上飘乎乎地跌下来,扎进眼里干涩而刺痛。褐黄的土地泥泞得站不住脚,混着消融和末消融的雪,一铲一铲地送进爷爷的坟前,我的爸爸,一个顶天立地的一家之主,几乎悲痛欲绝。“好女儿,你知道吗,爸爸没有爸爸了”。他的声音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支离破碎,我也跟着跪倒在雪地里。

  爷爷就这样淡出了我们的生活了。生前清贫的爷爷几乎什么也没留下,也什么都没带走,只是在每年的清明,他会让他的每个儿孙内心疼痛一下。前两年的清明,我们全家都会风尘仆仆地赶回去,在爷爷墓前摆上一束雏菊。爷爷一个人在下面,会冷。可近两年我的学业满当起来了,我虽觉得这不是理由,但我又不能飞回去。只有爸爸,不管再忙,都在踩在这个时间点上赶回去。来回六个小时的车程,马不停蹄,像只日夜兼程的候鸟。

  提到爷爷,爸爸都不会再流泪了。有时他也会用手抹一下脸,从额头一直抹到下巴,然后闷闷地问一句,“女儿,还记得你爷爷么?”我点点头说:“记得。”在三月霪雨霏霏的田垄上,一个拄着拐杖踽踽行走的老人,赤着的双脚深深地陷进泥里。他弓着背,像一棵在雨里行进的老树,细长的雨丝在他身上溅起一片水雾;那只拄过拐杖的手,抡得起锄头,举得起担子,皲裂的手常常陷进泥沙,他用那只手摸摸我的小脑袋,告诉我小姑娘长大了要懂事了。我说爷爷的手好像牛皮纸。他不做声了——那就是我爷爷。我反复地回忆着,一个辛劳、沉默而又和善的老农。操劳了一辈子,一点福也没享到的好爷爷。我心里又柔软地疼着。我知道我爸爸一定深深地自责着。

  悲哀之后我仿佛顿悟。就像龙应台的《目送》中所说的一样:“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份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立在小路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的背影告诉你:“不必追。”这是比较残酷的事实,任何人——亲人、朋友都只是你人生中的过客,一个片段。他们走远了,小路彼端的人,除了学会珍惜,还得选择坚强。

  清明,没有哪个人比爷爷更值得我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