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似乎都很难找到另外一个节日能像中国的春节一样快乐、祥和,而且时间跨度又那么长。尽管精确的说,春节一般只限制于除夕和正月初一。但在老百姓的日常思维生活中,春节更像是一次团聚,一次休闲,一次超大规模的迁移。春节,在十三亿中国人的
思想领域里就如同天设的一个密码,时序一到就会自然启动。近几亿中国人会在短短的几天内构成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迁移队伍。是那种无任何号召的不约而同来自四面八方潮涌一般。无论是阳光灿烂或是暴雪阴霾都阻挡不住那回家的匆匆脚步,那毅然的背影,可能没有什么语言更能诠释春节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的至高无上,可能是那种随意的自由和融为一体浓浓的亲情,那种弥漫着柴米油盐的家和家人的味道,让人怦然心动。那个伸缩性并不很强的小空间在中国人的眼中永远是安宁,和乐,它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它给了中国人暂时抛下一切压力,回归故土回到亲人身边最恰当不过的理由。尽管高铁和通讯缩短了时空的距离,但永远替代不了一个轻轻的拥抱、一个真诚的问候。尤其是当它来自于亲人的怀抱时就更加无可替代了。
春节,更是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说它特殊是因为它不像一种普通的生活方式,可以简单地改变或替换。它在几千年的传承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历史文化传统,它所负载的是厚重的历史积淀,是亿万中国人情感的聚合。在冬去春来这样一个自然的时节里,以它独特的优势,就着天时地利举行各种年节仪式,重温家庭亲情、协调人际关系,放松身心,脱离紧张忙碌的现代生活节奏,回归传统的悠闲。
春节只是一个符号,或者说是一种现象,过去了就一切归于了平静,日子依旧会按部就班的开始。生活会依旧平淡无味,可总有一种东西会在无形中穿越岁月,亘古不变。让我们会始终坚持内心的坚守,通过春节这面镜子,映照出的是在现代化道路上急速奔跑但同时又不断回望故乡亲人的身影——那就是春节,那就是梦想,那就是希望,那就是中国!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节日默默地将我们守候,那就是春节。总有一个目标让我们努力争取,那就是梦想。总有一个名字让我们呼出后满是自豪,那就是中国。
我的中国梦——春节!
扫尘:“年廿八,洗邋遢”。东莞习俗,腊月十六后,即可扫尘。“尘”与“陈”谐音,扫尘是除陈去旧,迎接新年的意思,扫尘是要把一切晦气、困境、衰事统统清除,过一个干干净净的新年,祈盼新的一年有盼新的一年有新气象。打扫卫生一般从打扫天花开始,然后是墙壁,打扫工具一般用青竹枝叶捆成的大扫帚,主要是清扫屋顶、屋檐及墙壁上堆积的灰尘、蛛网等脏物。还要清洗家具、衣被、打扫庭院卫生等。
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是“神明”上天“述职”之时。
除夕前人们便忙碌张罗备办各式年货了:买鸡、鹅、鸭、鱼肉;添制新衣饰;新购家具、器皿;选购年画、春联等。尤其要买柑桔、青橄榄等水果作象征吉祥如意和迎送亲友的佳果。旧俗过年前,男必新理发,女必“挽面”,现女子多为剪发美容。
年三十:卖懒。年三十是旧历一年最后的一天,是除日,东莞风俗,儿童卖懒。(民国)(东莞县志》 曰:“卖懒,卖冷”。意为新春将到,寒冷的冬天一去不返。目前,东莞儿童卖懒,意为卖去懒惰之意。在东莞水乡,卖懒的儿歌,现在还有一些地方唱:卖懒仔,卖懒儿,卖得早,卖给广西王大嫂;卖得迟,卖给广西王大姨。今日齐来卖懒,听(明)朝早过勤年。
吃团年饭:团年饭又叫“团圆饭”,人们一年勤肯地劳动,到除夕这一天,一家人高高兴兴地欢聚一堂。在除夕这晚,人们吃的是汤圆,东莞有谚语:“隔夜慈菇,卖田也要食。”。其三是鸡,团年饭必有鸡,家家杀鸡,故广东歇后语:年尾鸡公唔敢啼(提)。
年初一:据(民国)《 东莞县志》 载:“元日昧爽,谒家祠。姻族邻里相贺,曰拜年。”“莞俗多食素,禁洒扫。出嫁女备年具馈母家,曰拜年或探索年。”正月初一是鸡日,是日不杀鸡,家家食斋。大年初一只用斋菜和清茶。以茶祭祖在年初一,是必不可少的。表示一家清廉对得住祖宗。上贡的水果有寓意平安的苹果,有寓意招财的香蕉,有寓意大吉大利的桔,有寓意和睦的禾碌。
年初二:新的一年一家人要在一起吃新年饭,新年饭又叫“开年饭”,吃新年饭是 从年初二开始,亲朋好友,互相邀请,有延至年初八、年初九的。传统的菜式有八个:白切鸡、蚝油生菜、鲤鱼、发菜蚝豉、虾米粉丝、芋头扣肉等。菜式各家有变化,但都追求“好意头”。
每当我听见清脆悦耳的手机铃声,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发生在春节里的那件事。
大年初二,妈妈与我打扮得漂漂亮亮,拎着大包小包去上海小姨家拜年。下火车,我们直奔地铁站,地铁里的人可真多,好不容易找个空位子,我与妈妈挤着坐下。紧挨着我的,是一个把手拢在袖子里的中年男人黑黑的脸膛,粗粗的眉毛,一双不大的眼睛红红的,满脸乱糟糟的胡子,身上的棉大衣旧得已经分辨不出什么颜色,脚上套着一双裂着口子的旧皮鞋,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塑料袋。那副脏乎乎的寒酸样,直让我皱眉头。好无聊哦!我拿来妈妈的三星滑盖手机玩游戏。手机是粉色的,上面吊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熊,非常漂亮,我边玩着,心里盼着这个人快点下车,谁知过好几站,车上的人换一拨又一拨,他还坐着纹丝不动,真气人。
“各位旅客,XX站到。”听到播音员字正腔圆的报站声,我赶紧拎东西跟着妈妈挤下车,快到验票处时,妈妈说:“莹莹,拿手机来,我给小姨打电话。”“手机?”糟,我大惊失色,我的手上空空的,手机哪儿去?一定是刚才匆匆忙忙拿东西时落在座位上,我们赶紧返身往回跑,可那列地铁早已开走,妈妈气呼呼地埋怨我,我大气也不敢哼,心里直怪自己太粗心。我脑中极力回想刚才的情景,没准就是坐在我边上的那个人把手机揣进自己肮脏的口袋。真可恶!
妈妈当然舍不得才买不久的新手机,好几千块钱哪。我们抱着一线希望到地铁管理处询问有没有人捡到手机。管理处的玻璃窗前站着几个人,正哇啦哇啦地说着什么,我们凑过去,天哪,伸进窗里的一只手上,拿着的正是那部熟悉的手机。我与妈妈大喜过望,仔细一瞧,我愣住,拿着手机的人,竟然是地铁上那个让我讨厌的人。管理员核对情况,把手机交给妈妈。妈妈一个劲儿道谢,还拿出钱包准备掏一点钱谢那个人,可那人看看我们,摆摆手走。妈妈感慨地说人不可貌相,我羞愧地低下头。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然而那个人的形象在我心里却越来越高大。我想:只要拥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就一定能做个高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