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是中国重要的传统节日,又是祭祀和扫墓的日子。唐代诗人杜牧的《清明》,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这个周末爸爸妈妈带我去扫爷爷奶奶的墓。听妈妈的说,扫墓还是有些讲究的,首先我在边上看到爸爸和妈妈先把爷爷奶奶的墓地清扫了一边,然后祭祀,妈妈说这道程序很重要,我们要静心的,寄托思念。与逝者相感。妈妈说,山有灵但无主,先人有主却无灵,与先人感知就可以得到更好的山灵之气。我们扫墓的时候还带了酒水果实和纸钱等物品到墓地。将食物供给在先人的墓前,还烧了一些纸钱,为坟墓培上新土、修理坟墓,折了几只嫩绿的树枝插在坟墓上,还在边上压了些纸钱。 临走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还要留一些纸钱在墓地边上,妈妈和我说,这是让过路的人看到,知道这墓后继有人,然后磕头行礼祭拜。
不一样的清明节
今天是每年一次的清明节,是对祖先悼念的日子,可我的老家在福建,哪里的风俗是每年的冬季才进行扫墓,所以在这个清明节我不用去扫墓。我和爸爸去温州乐园玩,我从来没有去过,爸爸说:“再不带你去游乐园玩,你就成大人了。”于是我高兴地去了游乐园。
游乐园里有很多好玩的节目,先是玩丛林飞车,看上去有些惊险,但我还是和爸爸一起玩了,飞车转的很快,有上坡下坡还有急转弯,这时爸爸看到翻天覆地的节目,爸爸叫我去玩,我看着就怕,在爸爸的鼓励下我还是玩了,飞车在空中甩来甩去、时而停在高空人朝下倒立着,我都快吓死了!还好飞车终于停了下来,我惊魂未定的心理还怕着,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再也不玩高空倒立了。
这个清明节我没有去扫墓,老家的习俗是每年冬季才扫墓,我也只能在温州过不一样的清明节。
清明节这一天对于我来说明是略带悲伤的节日,或许对别人不那么觉得,想起这一天我就立马想起了我亲爱的奶奶,想起了珍贵的以前……
奶奶爱唠叨,可也很温柔。在奶奶的脸上总不失一点一滴的微笑。每次,都是奶奶接我放学的,可是自从发生了一件事之后——那是一件令我们全家都很悲痛的事。奶奶早上有一次,一如既往地往外走散步,走时她脸上还带着一张甜蜜的笑脸出去,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噩耗说我奶奶突发心脏病倒在马路上了,爸爸妈妈就想也不想地往外冲,来到那一条路就看见奶奶倒在路上,无声无息的。被送到医院之后已经没得救了,我们全家都在医院哭了,我也哭我还深深的记得奶奶早上出去时我叫过她一定要买我喜欢的豆浆的,可是豆浆没买成,奶奶却走了。我心中有许多悲伤,有我想念奶奶的笑,奶奶的好,奶奶的温柔,奶奶的对我的疼爱,现在说这些我知道是太晚了,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就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哭了,哭得好悲伤。
今年,我还依然到奶奶的坟前扫墓,这已经是奶奶去世的第三年了,我还是很想念奶奶,一到乃啊你的坟前我就先鞠一个躬,然后就很小心地拔掉旁边的杂草,我生怕弄疼正在安睡的奶奶,我还会把我喜欢吃,而又舍不得的东西都给我亲爱的奶奶,我希望奶奶能知道我们依然很爱她,很想念她。我不知道我的想法奶奶是否收得到,可是,我只想身在“天堂”的奶奶能够快乐,能够无忧无虑的,在“天堂”奶奶的身边应该会有很多天使吧,围绕这善良的奶奶旋转舞蹈,捉迷藏。
少了奶奶,我的生活就想乱了套一样的乱,以前的奶奶和如果散步回来迟了,但她也会把豆浆放在自己的胸。用她自己的余温来保暖给她孙女喝,我喝完奶奶保温过的豆浆之后,总会有一番浓浓的味道,那一种是说不出来的味道,我想应该是亲情的味道,那一种是说不出的味道,我想应该是亲情的味道吧。相信爱,是一种不变的期待,相信爱,是一种不变的主宰,相信唉,把我们的思念说出来,爱天长,爱地久,爱同在。我对奶奶的爱永远还在。
奶奶你在“天堂”我希望你是快乐的……
唐代诗人杜牧有言“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年的清明节就是阳光正好,完全扫去了冬日所残留的那一份寒意。
一大家子从各地归来,手拎大包小包的在田间小道上穿梭,去履行一年一次的特殊看望。
“姐姐,这个花好香哦!”稚嫩的童音响起,我不由放慢了脚步,仔细欣赏起身旁这些平凡的小花来。细软的金黄组成一朵,由细长的绿茎与主干相连,一株就已"星光灿灿"。而此时,成千上万株的油菜花相互重叠交错,如一条华被铺盖在地上,厚却轻盈。“嗯,这个叫油菜花,蜜蜂可以采来酿蜜,籽还可以榨出我们平常吃的菜油……”伴着鼻间清香,我为这个从城市归来的弟弟科普起自己为数不多的常识。
不知不觉间,目的地已然到达。点蜡烛,斟酒,放爆竹,烧纸钱,再是跪拜。老一辈们熟练地操作这些流程,我望着碑上那张略带笑意的照片,却不禁出神。
“太太,我又回来看你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曾经我也对田中的油菜花充满了好奇,太太就这么带着我在田埂上闲逛,他不太利索的腿脚无法跟上我的步伐,只好扯着嗓子提醒着我:“走慢点!小心前面的石头!那边有河,不要走过去了!”熟悉的提醒仍在耳畔回响,可是,像当时一般故意弄得太太焦头烂额却已经变成了奢望。
太太是十一月份走的。他一个人在家闲不住,稻田里逛,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脑内出血。接到消息时太太还在医院抢救,我却不被允许去医院,而是背上书包,开始一天的学习。
终究,回天乏力,等到放学时,与太太已是阴阳永隔。回想起一个多星期前,太太还笑着与我挥手告别,却是最后一面,我始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现在,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渐渐习惯了太太的不存在,只留下脑海中零星的记忆成为怀念。
微风吹拂,带来点点油菜花瓣的丝丝清香。在这个古今都为之"断魂"的节日里,弟弟已经记不得太太,在一旁东扯西拉地探索这个新鲜的世界。而太太,你还好吗?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