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的努力、坚持,也许在不幸的环境中成长的人,最懂得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绽放,所以在未能赴圣约翰大学的她去了香港大学,继续探寻那梦,据说美丽无瑕的缥缈。战争的烽火点燃,易碎的梦似乎只是在半空中停滞的萤火,点点看不到前尘。也许于她,也只有文字才是最好的药,可以疗伤,慰藉那心中隐隐揪心的东西。
笔能生花,墨纸里飘洒的点点流沙,只觉得那么美,特别是在最后一颗星辰慢慢升起的时候犹其美。不停地写,不停地写。《等》的《花凋》,等到《爱》《走!走到楼上去!》。忘不了的画是红玫瑰和白玫瑰身上装饰着的旗袍翩翩走来!
爱情!之于任何人都是那光和热,触及到的是那么怦然心动。
冷得像风,在乱世中小心翼翼的行走着,给你一双手紧紧的相扣,那该是多么的令人心动。怎敌得过许“现世安好,岁月静好”的许诺!真的,那个时候,冰冷的心也晕开了雾气,朦胧中的醉意最是识得真情。前方道路坎坷的似滂沱雨下的泥泞,也不顾的去爱。即使到了最后还是放不下,她叹道“你到底是不肯。我想过,我倘使不得不离开你,亦不至于寻短见,亦不能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
或许那个时候也正值是秋天,也是一场雨。这场雨下得很猛烈,也冲刷了他们曾经的倾城之恋。“世钧,我们再也的回不去了,对吗?”真的回不去了,过去就让它过去吧!短的是人生,长的却是磨难。
唯有淡淡的文字,文字在深深地夜色里那么乖巧的聆听者你心底的呐喊!甜也好,苦也罢!
字字珠玑,她的文字那么痛彻的描摹着前世今生。人生是苍凉的手势,你死了,我的故事就结束了,而我死了,你的故事还长得很。还是在秋,这凉开始渐渐来到,在洛杉矶的家中她轻轻的走了,像风一样的轻!她走了,故事没有结束! 好恨!
好恨!
没能早生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