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放不下的大师去寻找文化身份去了:辞职远行,去追赶唐诗,从事文化考察。独自向七世纪的阳关走去,路越走越远,越走越险,直到恐怖主义控制的中东和南亚。《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千年一叹》、《行者无疆》,作品的成败对错,那是专家研究的事情,我们只是用目光追随着大师的身影,默默祝福希望苍天对他佑庇。
“走出了虎狼之山反而越到了虎狼,看到了老家的炊烟却遇到了剪径的马帮。归去来兮,田园将无胡不归?”误解也好,诬陷也罢。经历岁月的渲染,人海的沉浮,我们才知道,放下才会轻松,放下才能自由,最先释怀的人最幸福。有时我们的幸福快乐与物质无关,只是一种心灵体验,一种精神感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要总听着别的鸟唱的歌。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你的生活空间,有你的旋转舞台,有你的爱,有爱你的,那就足够了,不要总跟自己过不去,不要纠结他人的评说,把开心攥在手心,把烦恼抛在身后。
“最美丽的月色,总是出自荒芜的山谷。
最厚重的文物,总是出自无字的旷野。
最可笑的假话,总是振振有词。
最可耻的诬陷,总是彬彬有礼。
最不洁的目光,总在监察道德。
最不通的文人,总在咬文嚼字。
最勇猛的将士,总是柔声细语。
最无聊的书籍,总是艰涩难懂。
最兴奋的相晤,总是昔日敌手。
最愤恨的切割,总是早年好友。
最动听的讲述,总是出自小人之口。
最纯粹的孤独,总是属于大师之门。
最低俗的交情被日夜的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