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篇杂感,题目是仿照余秋雨先生的《三十年的重量》而拟,自然,最初的情感也是由之而起。
无处知晓先生的此篇怀想是何时写下的,也无心考究查证,因为文学的内涵在于其本身的思想性与艺术性,至于年代方面,暂且可以忽略不提。只知道此文落笔于当年岁末--这是文章留下的痕迹,显而易见。
可能是才疏学浅的缘故,每至我抓耳挠腮却仍难以获得丝毫灵感时,我就会认为文学之泉的迸溅更得益于人生阅历这一块顽石,至少可以说,其来源素材的广度和深度更取决于经历的丰富程度。因此我时常嫉恨先生生活中的鲜活体验,但正如先生所说,“人生就是这样,年少时,怨恨自己年少,年迈时,怨恨自己年迈。”或许,他在不经意间的一瞥下,窥视到类如我这般的稚嫩少年时,也会惆怅自己的满目霜雪,倾羡于年少的活力与青春。
先生曾有一段话是这样说的:记住,你们或许自己正在创造着某种永恒。你们所做的事情中,有一些立即就会后悔,有一些,却有穿越几十年的重量。我对这种道理笃信不疑,于是将其设为座右铭,以求激励自身前行。我相信自己正在创造着某种永恒。即便不能留芳千古、永垂不朽,但因为这种永恒是为我本身在创造,它将作为我登天的首层阶梯。无论这阶梯是否会令我总从高处坠落,踽踽独行的信念仍将犹如对生存的渴望,浓烈而又深沉,紧张而又急迫。
如果说余秋雨先生的三十年重量可以鼓舞青涩的少男少女乃至垂暮之年的老人们,那么我的平庸岁月,又将为谁所耐心翻阅?站在接近年迈的方阵中,先生不敢苟同西方哲人的那句话--“只有饱经沧桑的老人才会领悟真正的人生哲理。”而对于正处舞象之年的我来说,更是极力反对。的确,同样的一句话若出自老人之口是会比出自青年之口厚重百倍,然而那只是层次的问题。真理就是真理,一位青年的真理,就算无人应声附和,任时间与空间再加上众人的舆论也难以改变其纯粹的性质。你可以因为年轻而无法让人信服你的宏论,但勇敢说出来却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