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奏'轻烟'!可是何基。莫基现在是爵士大王了,他说要奏'轻烟'的。”
“哥儿们,你是从外地来的还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你拒绝奏'轻烟'?你到底是怎么进的这个俱乐部的?是谁聘你的?”
“我是山口日出,从日本东京来的。”
“喔,你是日本小子,呃?”
“不错,我是全日本第一把伸缩喇叭手。”
“噢,无任欢迎,可得等我们听完演奏之后。你倒说说看,田纳西茶室是否仍是东京顶尖的爵士俱乐部?”
“不是,现在东京顶尖的爵士俱乐部是方盒子。”
“不错嘛。好了,我们现在照何基说的奏'轻烟'.你准备好了吗,何基。好,给你四拍。一!二!三!四!”那两名稍早站在何基窗下的男子也已跟着他进了俱乐部。这时他们说:“我的老天!”
“不错,那正是何基出名的'英国阳光'演奏风格。演奏起来光芒闪烁,有红色的光,有蓝的,绿的,绿色自紫色中心射出,橄榄色自褐色中心射出——”
“那个年轻的日本人也很不错的。”
“的确,他相当棒。他拿喇叭的方式很特殊。通常那是超级演奏家的商标。”
“弯身把头夹在双膝之间的那副架势,老天,真太棒了!”他是太棒了,何基心想。或许我该宰掉他。这时有人进来了,面前推着一具四又二分之一的八度音阶马林巴木琴。对了,正是胖子琼斯,他还没进入门内就已经开始弹奏起来。“我们在奏什么呢?”
“'毕利的弹力'”。
“我听也是的。什么调?”
“F.”
“我想也是的。你以前不是在梅纳乐队演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