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你说坏蛋我服了你。
我说我要怎么好,
才不会被你抛弃?
你说那会儿我与你恋爱,
受惩罚到作坊做苦力。
一干就是八个月,
可你却嫌弃我就抛弃。
我说对你如今还在苦相思,
你说既是这样那长时间咋不见你?
我说我们再重来过吧,
你说我们不能在一起。
单位经理不可得罪,
他侄儿爱我那劲头早超过你。
要不是他帮我当上副柜长,
我这才有一丁点儿扬眉吐气。
我说那就是回不到从前了,
你说我也替自己惋惜。
我说往后你多保重,
你说知道爱情在我不是惟一。
后来有一个女孩子追我,
各自成家在一个城市里。
我们也曾偶然见上几次面,
我就一声你好或者不理。
你顶多一笑,笑什么鬼知道?
总之,像泛泛的一人熟人矣。
晃一晃一个十年过去了的一天下班前,
你来电话说“我要见你。”
我说不会吧?
听说你多年前就是一个经理。
你说找老乡才知道我电话,
“来啊,我买了你爱吃的烧鸡!”
当我俩吃饭时我问你丈夫?
你冷冷地吐了一个“离”!
说儿子也随前夫过去了,
儿子要整治那“骚娘儿”阿姨。
你说明白爱情已经来不及,
其实一结婚就后悔不已。
怎么就没抓住好好的一个爱情?
我说那男人是谁呀?
你说就是一个蠢猪——你。
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说“有事就是吃完这烧鸡,
然后记住有那么一个傻傻的女人, 仍在痴痴地眷恋着你。”
我说我们已经不再年轻,
你说讲爱情早就失之交臂。
我说我不是从前的我,
你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你。
你说知道知道这有什么关系?
真爱一个人无论是在何时,
还是身处何地;
两人在一处,
或者说不在一起。
不爱了那怕同床,
也不会把心交给你。
我说如今你找我,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
你说你什么也不必为我做,
你能来就证明我的生命里,
你我曾经真爱过,
真爱过一回一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