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事情,早晚都要有人去做。“我们现在不去做,留给我们的儿子、孙子与孙子的孙子去做,这都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连我们这一代都做不到,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交接给后辈们呢?难道民生与民意类的诗歌文作着,是隔代遗传的吗?或者说是隔世遗传的?所以,我们还要拿起笔去写。去写民生民意,去写民生民意里的美好与苦涩,去写民生民意里的希望与失望,去写照这个社会当下里发生过什么。
又有人会说:“不好写呀!写这方面出来没多少会人看,写这方面也出不了名,没钱赚。”
但是,请大家思考下。我们这个国家还处在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所以我们的诗人,还要用我们诗人特有的形式去与社会的矛盾做斗争。这一条路很难,极其漫长而久远。甚至需要我们这一代人,几代人,甚至世世代代去为之奋斗。奋斗终身!其次就是思想端正与不端正的问题,如果思想还不端正,那么也请不要轻视它,因为它是我们这群文化人的责任与义务。如果没有勇气与决心去面对,或者还没有太多的勇气与决心去面对,也请不要蔑视它。因为不报有“另可天下人误我,而我不可负天下人”的勇气与决心,那么民生、民意中的扬与批,也只会给诗人带来太多的烦恼。
还有人说:“这个社会病了。又有人说,这个社会的诗人们也病了。”所以我们都在人生的迷茫当中找寻着什么。或多或少的苟延残喘中寻找着一味药剂。而民生、民意诗歌中的扬与批,就好像是治疗这一种社会病态的中药与蜜饯。它们的效用就是“良药苦口利于病,蜜饯可服利于心。”只有把民生、民意诗歌中的扬与批充分运用好了,民生、民意的诗歌里的民喜与民忧才会得到充分的体现。只有把民生、民意诗歌中的扬与批充分运用好了,我们社会的文明才会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与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