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的诗歌作文10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说到诗歌,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诗歌是按照一定的音节、韵律的要求,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的文学体裁。究竟什么样的诗歌才是好的诗歌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诗歌作文10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拉开暗灰的幕布,
漆黑的舞台等待演员的到来。
冒出一两颗星星,
眨巴眨巴眼睛,
又引来了一大群星星。
观众似乎来得差不多了,
主演从淡云里悄悄探出头来,
又迅速回到云里。
呼……呼……
风儿在催了,
青蛙的鼓声已经敲响,
蟋蟀的琴音开始弹奏,
主演终于登台了。
银色的灯光打在它的身上,
它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主演的第一个舞步,
让静夜的一切都入迷了。
观众席静悄悄的。
高潮时,
昙花都忍不住绽开笑脸,
跟着主演一起舒展身姿。
表演结束了,
主演又躲回云里,
观众们准备离席。
呼……
幕布降下。
1
多谢你们的谋士的机智,先生,
我们已为你们的号召感动又感动,
我们的心,意志,血汗都可以牺牲,
最后的获得原来是工具般的残忍。
你们的政治策略都很成功,
每一步自私和错误都涂上了人民,
我们从没有听过这么美丽的言语
先生,请快来领导,我们一定服从。
多谢你们飞来飞去在我们头顶,
在幕后高谈,折冲,策动;出来组织
用一挥手表示我们必须去死
而你们一丝不改:说这是历史和革命。
人民的世纪:多谢先知的你们,
但我们已倦于呼喊万岁和万岁;
常胜的将军们,一点不必犹疑,
战栗的是我们,越来越需要保卫。
正义,当然的,是燃烧在你们心中,
但我们只有冷冷地感到厌烦!
如果我们无力从谁的手里脱身,
先生,你们何妨稍吐露一点怜悯。
2
残酷从我们的心里走来,
它要有光,它创造了这个世界。
它是你的钱财,它是我的安全,
它是女人的美貌,文雅的教养。
从小它就藏在我们的爱情中,
我们屡次的哭泣才把它确定。
从此它像金币一样流通,
它写过历史,它是今日的伟人。
我们的事业全不过是它的事业,
在成功的中心已建立它的庙堂,
被踏得最低,它升起最高,
它是慈善,荣耀,动人的演说,和蔼的面孔。
虽然没有谁声张过它的名字,
我们一切的光亮都来自它的光亮;
当我们每天呼吸在它的微尘之中,
呵,那灵魂的颤抖——是死也是生!
3
去年我们活在寒冷的一串零上,
今年在零零零零零的下面我们吁喘,
像是撑着一只破了的船,我们
从溯水的去年驶向今年的深渊。
忽的一跳跳到七个零的宝座,
是金价?是食粮?我们幸运地晒晒太阳,
00000000是我们的财富和希望,
又忽的滑下,大水淹没到我们的颈项。
然而印钞机始终安稳地生产,
它飞快地抢救我们的性命一条条,
把贫乏加十个零,印出来我们新的生存,
我们正要起来发威,一切又把我们吓倒。
一切都在飞,在跳,在笑,
只有我们跌倒又爬起,爬起又缩小,
庞大的数字像是一串列车,它猛力地前冲,
我们不过是它的尾巴,在点的后面飘摇。
4
我们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希望,
然后再受辱,痛苦,挣扎,死亡,
因为在我们明亮的血里奔流着勇敢,
可是在勇敢的中心:茫然。
我们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希望,
它说:我并不美丽,但我不再欺骗,
因为我们看见那么多死去人的眼睛
在我们的绝望里闪着泪的火焰。
当多年的苦难以沉默的死结束,
我们期望的只是一句诺言,
然而只有虚空,我们才知道我们仍旧不过是
幸福到来前的人类的祖先,
还要在无名的黑暗里开辟新点,
而在这起点里却积压着多年的耻辱:
冷刺着死人的骨头,就要毁灭我们的一生,
我们只希望有一个希望当作报复。
对于传统的诗歌美学而言,它的原则性比较强调社会学与美学的一致,相较于当代诗歌的美学价值研究而言,我认为二者强调的是不同的。从表面上是一种美学原则的分歧,实质上是人的价值标准的分歧。这就是原何老一辈诗歌评论家对当代80后歌作者的作品一味吹毛求疵的根由。在传统的诗歌理论中“抒人民之情”得到高度的赞扬,而诗人的“自我表现”则被视为离经叛道。董喜阳在《夜雨迷离的时光(组诗)》中分别用“迷茫”、“彷徨”、“迷惑”、“思考”、“春天”作为小标题,诗中说“我是太阳下一棵流浪的树”“让我一个人去品尝遥无人烟的荒凉”。这可以说是董喜阳的个人精神价值的体现,我用我羞涩的社会学理论的角度来看,社会的价值是离不开个人的精神价值的。在当今这个社会,人的地位不断提高,权力不断复苏,在他的诗歌中所谓的个人的情感、个人的悲欢、个人的心灵世界便自然会提高其存在的价值。传统的诗歌美学是存在其缺陷的,董喜阳在诗中试图去寻找新的美学天地。这个新天地要靠在当今社会中提高社会地位的人的心灵是否觉醒,精神生活是否丰富来作为标准去衡量它的意义。社会思想是人的精神世界的一部分,它可以影响甚至在一定条件下决定某些意识和感情,但是它不能代替,二者有不同的内涵,不同的规律。笔者这里想到董喜阳的诗观(诗歌应该从一元化走向多元化)。(在这里允许我取断句。)艺术探求的人的情感可以是多元化的。但所谓的诗歌多元化应该是不同价值标准的美学多元化。政治的实用价值和感情在一定领域是存在其非实用性的。正如一棵树在植物学家和诗人的眼中价值是不一样的。因此我想董喜阳是一个真正懂得诗歌的人。
所以建议大家多去读读他的诗歌。
建议大家去读就一定要有他的诗歌的可读性作为前提。那么什么样的诗歌是可读的,什么样的诗歌缺乏可读性,它的界限在哪里呢?在诗人董喜阳的诗作《在异乡,巧遇李太白》里,“都市锃明瓦亮的街道旁,夕阳独醉”“黄昏,老太龙钟,一些动词在喉咙集结”他在语义上制造了含混的效果。这让我想起克利恩斯·布鲁克斯在阐述它的诗学理论时曾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诗的语言就是悖论的语言”。也就是说,诗的语言在本质上是含混和反讽的,所谓的张力只有通过语言的推敲和摩擦才得以实现。我认为一个有创造力的诗人如果做不到在他的写作中使用过去被判定为没有诗意的词汇,那么,他的写作多多少少应该看做是不成功的。而董喜阳则是懂得在一些人看似不平常的生活中挖掘令人震惊的诗意的诗人。
今天,正握着笔的诗人是光荣的、沉重的——后代人和未来的新艺术在多高的一层波浪中涌现,在相当程度上取决于今天无数个像董喜阳一样的诗人的努力,取决于为他们建筑起一层多高的阶石。也为自己在艺术世界中找到并实现自己的光荣与梦想。走下去!前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脚印没有道路。每一支笔和每一个夜晚,都不会是徒劳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