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诗歌是否经得起考验精选(5)

时间:2021-08-31

  最后只能为翟永明等诗人默默祈祷,愿他们坚强,并由此坚守!

  坚守继续,尴尬继续!

  六、末路

  不知道我们知否记得1998年。在那一年郭路生重新走上舞坛,在各个媒体报刊。就在那一年之内,郭路生开始徜徉于华夏大地,其早年的诗歌也被挖掘出来,一时洛阳纸贵。稍后的2001年,《人民文学》将迟到的“诗歌奖”颁发给了海子,2005年央视将“桂冠诗人”给与梁小斌,归去多年的海子与偏离诗歌多年的梁小斌又落入我们的眼帘。

  需要自省的是,当我们的诗歌奖给予那些业已别离诗歌多年的人(包括亡者)时,我们的诗歌也就进入到了“回想”的状态,这种回想似乎隐约的告诉我们当下的中国诗歌已是末路。一如一个进入暮年的老人,回想他引以为骄傲自豪的少壮时代,并由此来填补如今诗歌的苍白无力。正是这种隐藏的奖项使得我们忽视了如今诗歌的困境,暗藏了诗歌走入困境的事实,同时也昭示着诗歌的灭亡!

  这也许是必然,当诗人选择一种决绝地仪式告别,作为载体的诗歌自然会循着这种仪式,而后宣言:末路。

  拯救之根本——风骨

  关于诗歌的拯救早已不是这个时代特有的,从刘勰、钟嵘、陈子昂到白居易、苏舜钦、陆游,乃至黄宗羲、顾炎武“徒事空文”的批判,最后至上世纪新文化运动无一不包含廓清诗风的呐喊。他们的努力与成功也许给了当代诗歌一条非常值得借鉴、思考的途径。

  刘勰《文心雕龙时序》说建安文学“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哀诉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慨而多气也”,这就是建安风骨的意义。在贴近现实,直面疾苦中得到文笔之神化,由此才“梗慨而多气”。刘勰之风,是"乃化感之本源,致其之符契"之风,骨则是“沉吟铺辞,莫先于骨”。“风清骨峻,篇体光滑”,是风骨最终的诉求,说明文章要有内容、有思想,似人一般骨峻清貌,高雅洁傲,看起来是雄姿英发,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