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都市,却似忘记了什么叫作喧嚣。只是一个人,没有了寂静的雨巷,或许是喧闹占据了太多,太多……
习惯。
忘记了最初的希冀。
想起,记忆。
曾经。
绿油油的,短短的似戎毛,不经意的要去触摸下,没有欲求,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体会与纯纯的泥土结合的暧昧,抚摸它短短的睫毛,那片,我一个人的麦田。
一个人的安静,会选择小小的疯狂。
儿时,一个人总是要很淘气的,会很坏的偷偷的跑到麦田里拔麦苗,使劲的拔,肆无忌惮,不是为了满足那些暴力的想法,而是为了对母亲说:“妈,来年我们家就是种粮大户了。”“阴险”的傻傻的笑着说。然后是妈妈溺爱的说些“浮夸风”的话。随后,“乖,要是你不去偷偷跑到人家的麦田我们收的米粒会更多的。”那时根本不懂这句话,不懂妈妈在说什么。没心没肺的又跑到了人家的麦田,去撸人家的麦苗,还感觉很爽,然后又回去告诉母亲:“妈,我们会成种粮大户的。”
又担心别人来自家的麦田掠稻子,就傻傻的跑到自家麦田,守望着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不允许他人侵犯,死死的看守,似乎自己就是警察了,威风凛凛的。
那块田,自己的天。
扬场、收麦子,对母亲说:“我们是种粮大户了。”种粮大户——是我那时最大愿。
纯真过,傻傻的样子,对而今已是梦一样的守护。
傻傻的守护着自家的麦田,可是有一天一个人告诉我:那片麦稻不归你们家了。似晴天霹雳,径直的雷到心房。找母亲理论,没有结果,没有泪痕的眼泪,没有用,换来的只有解释。一个人离开,信誓旦旦的对母亲说:“妈,……我会把咱家的麦田赎回来的。”一个人离开,丢给母亲没有回首的背影,不是不想,是怕流泪。手臂没过头顶,挥手说再见。一个人逃离,逃离没有属于自己的地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块天地,去守望,去希冀。涉足,一个不知道的天,会是怎样的结果?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