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尕那印象散文

时间:2021-08-31

  一万年的沧桑,一万年的乡愁,一万年的守望……在梅雨潇潇的六月,因朋友之托,我陪著名作家雷达先生再上扎尕那,我怀着对文学大师的仰慕,怀着一腔远古的对扎尕那的神秘,来了;在格桑花开遍高原的时节,穿过青翠欲滴的原始森林,听着松涛的奏鸣,来了,来到这座与冰川守候万年的石城——扎尕那。

  那个在梦中缠绕多年的期盼,那个在沸腾的胸腔里颤一动的对扎尕那的惦记,今天,终于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我和一位文学大师的面前,我在想象他会用怎样的妙笔来描绘扎尕那,用怎样的文学修词来定位扎尕那?

  我来之军营,军营给了我石头一样坚一硬的身一体,给了我石头一样雄壮的气魄。都说,石头是没有生命的。石头,是冷酷的。然而,当我在这个六月的雨季走进迭部扎尕那——这个堪称万年冰川遗产的藏民族村落,万年神山面壁矗一立,万倾森林簇拥,我那颗石头般坚强的心便一下子被熔化了。

  淅淅沥沥的梅雨,在不停地下着;那是一种江南的柔软,更是一种生命的洗礼。

  走进益哇乡东哇村,跃入眼帘的全部都是石门、石笋、石林,石山,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手摸不到的石山,站在草滩上只能仰望。东哇村民供奉的神山就是涅甘达哇的五指,矗一立在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山上。东哇村就座落在石头构筑了具有军事防御功能的山坡上,东哇人把石头的运用发挥到了极至,一个典型的石匣子完整地诠释了“石头生命”。石头在这里,已经成为地域的符号和象征。它冷酷的外表下,内心却如一一团一充满生命的火焰,温暖如那枚高悬的太一陽一。东哇村建在依山傍水的地方,把防御功能放在首要位置,充分利用山势地形,采用藏民族山区在高山设防的建造,守迭部之咽喉,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