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杂记散文

时间:2021-08-31

  1堵与修路

  这个。不知何时被车辆与密集的行人给堵的像得了气管炎一样,咳着却喘气困难。不管是晨起上班,午间外出,还是晚间的归来,车子像蚂蚁一样爬满大小不一的街道。人们骑着电车挤在车子与汽车之间,喇叭的鸣叫像针一样刺着人们烦燥的,行人从夹缝中找寻着前方的出路,如的路口站着的我们一样找寻着前方的出口。

  人口的增加把这个城市撑的像一只爬虫,触角向外不断的伸张。的人们被堵在路上才有闲睱的来看清每天经过的,林立的楼群如钢铁森林一样屹立却没有温情,不经意间他们已节节拔高,像久不经见的孩子,突然见面却在心底一惊,嚯,都这么高了?马路对面不知何时又新开一家特色店,门头装修甚是讲究。原来的老店为何换新颜。突然眼前现出老板的热情与那喜迎的笑脸。

  马路的承载能力远跟不上车辆的增加与行人的剧增。城市马路越修越宽车子却越爬越慢,堵在路上有车多的原因,也有修路的因素,修路把宽敞的马路占得只留双向四道,出行在马路上随时都有蓝色围挡的出没,时而宽敞如初,时而窄如小巷,如一条幽曲通径向着前方。围档内巨大的机械臂如绿巨人发怒的拳头杵在那里。城市的修路好像没有尽头。刚到这个城市时原本不算宽的花园路开始全线挖沟,那时的城市修建红火得一塌糊涂,走到哪儿都能看到挖沟与施工的情景,尘土飞扬,机械轰隆,经过近一年的忙碌在当时号称投入多少资金大手笔的花园路在各大媒体与欢呼声中总算划上记号。

  当人们正在宽阔道路上飞驰。车轮碾碎着时间也顺道一并把道路碾碎。时间和考验着道路的身量,没几年的光景位于公交站的路被碾压得如老家牛脖上的赘肉一样凸凹不一,许是主道为了消除公交道的也时常伴有大嘴和裂痕的出现。先辈们勤劳的习性被官方继承,政府经过“论证”又开始勤奋的大面积升级改造,修路的日子再次到来,挖沟与原本就空气不好的环境像从潘多拉盒子里跑出来的魔鬼一样让人再回到从前。这个城市挖沟就像描眉化妆一样随便,今天这边挖沟修路,明天那边组建高架,后天可能又把今天刚修好的路重新开膛剖肚。规划局的规划就像小孩手中的画笔一样随手涂鸦,小孩的涂鸦重来,而对于规划局他们的重来可是劳民伤财,不知哪位民间高手对于这样的情况写了首打油诗“郑州,郑州,天天挖沟,一天不挖不叫郑州”。

  这个城市的拥堵像得了肠梗阻的病人一样,天天不畅。修路的节奏对于这位病人全然无效。在红绿灯前人们和车子争取着时间,好像稍一停下就会死掉,城市的堵与乱让人们呆滞,头顶的我们没有闲睱多看一眼,人们匆匆地在拥堵的城市中焦虑的望着前方,那修路的景像仍在不知何时才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