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散文读书笔记(2)

时间:2021-08-31

  老舍的散文读书笔记5

  《茶馆》这篇话剧是当代作家舒庆春老先生的话剧杰作,初读《茶馆》,双眸便焕然一新了。与其他的话剧不同,老舍巧妙地仅用了两三万字描绘出了了中华民族古典的象征——茶馆,同时也用精致的语言,在字里行间,送走了3个时代。

  老舍的《茶馆》使我对旧中国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以前的我,说起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时,总觉得是一句表面上的话, 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但自从我看完了,《茶馆》 对这一句话就有了深刻的理解, 从抽象的概念便成了深有体会的画面。面对当时社会的黑暗,我的心紧张了; 面对当时人们的依依不舍 ,我的眼睛模糊了 ;面对当时人们的无奈 ,我深表同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舍这位“语言大师”带给我们不仅仅是一部话剧,他带给我们的是对人生的思考。在那个时代,人们看不到光明,看不到未来。下层人民生活在黑暗当中,每天都在为下一顿饭在哪里而担忧。而统治者则夜夜歌舞,时时丝竹,不关心社稷,更不担心人民的死活。试问这样的时代,又要如何看得到未来?

  这一篇《茶馆》道尽了无尽的沧桑,历久弥新。而这些历史的沧桑也终将伴着我们一直走下去,如警钟长鸣。

  老舍的散文读书笔记6

  老舍曾经说:“我对一切人和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当作当然的。但是,在做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和基本法则,什么事都可以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我经历过起码有百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母亲教会了老舍做人,教会了他劳动。

  而在一些文章中的母亲对儿女的爱又何尝不是呢?她们愿意为儿女奉献自己的一切,由小看来,可比做芝麻;由大看来,可比做天地。她们无论多么苦多么累也不想让孩子受一点伤害。而更多的是从母亲的为人处事中无形的给了儿女一种很好的教育。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子。”在老舍,朱德,胡适的手中都曾撰写过《我的母亲》这篇文章,从中可以看出他们的母亲对其都有影响,正是有了他们的母亲才有了这三位名人的成就。正如是“母亲,其实在凡俗的生活中正是以一些细微的小事来震撼我们的心灵。”

  母爱如水,母亲是源,无论你奔腾到哪里,身上流淌的,依然是不尽的源头之水;心里念着的,永远有对母亲的感激,母亲一直无微不至地关心着我们,沐浴在母爱中的我们真正了解自己的母亲吗?母爱是如此的深沉而不张扬,平凡得让人熟视无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对这些,母亲当然毫无怨言,可对我们来说,没有体验到母爱应该是多大的不幸呀!我们丢失了比金子还珍贵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不同的母亲有着不同的母爱方式,不同的母爱方式却有着一个共同的情怀——无私奉献母爱的全部。回过头来,回忆一下自己的母亲,我的母亲没有多大的文化,每次我看到的她都是在勤勤恳恳的工作,母亲似乎没有什么时间去偷懒,没有什么时间去精心的打扮。即使这样,她在我心中仍然是最美的,最伟大的,没有人可以替换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是母亲一手带大的,我印象最深的却是给了我一点儿为人处事上的“教训”。

  之所以我肯静心的去做每一件事,之所以我有良好的心态去面对生活,之所以能坚强的去经受挫折。我也要感叹“我都得感谢我的母亲。”

  但是,母爱的价值究竟有多大?这只怕非言语所能表达,母亲的已化作无私,已化作圣洁。十月怀胎的艰辛,不仅给了我们生命,还树立了人的品格。人最初的感知者就是母亲,从诞生的那一刻起,母亲就精心的呵护着我们,启蒙教育的熏陶,使我们理解了人性的美德!

  老舍的散文读书笔记7

  记得第一次读老舍的《断魂枪》是在小学,一齐阅读的还有《微神》,比之,吾更爱《断魂枪》矣!那时的知识储备不多,只能用欣赏记叙文的方法使自己陶醉其间,届时已爱看武侠剧目,自然对拳脚功夫不错的孙老者抱有好感,即便是沙子龙最后站在夜静人稀的自家院子一气把六十四枪刺完,我也依然对他能否打败孙老者产生怀疑。年少的我们都喜争强好胜,但这一直都没影响我对该篇文章的喜爱,来来回回读了不下几十遍。到了中学,有幸在课堂上倾听老师对《断魂枪》的讲解,他分析了艺术构思的精度,思想挖掘的深度,语言运用的纯熟,还说《断魂枪》最后的“不传!不传!”是表达了中国千年来文化传承的真是写照。当时的我若有所思。

  经典之所以称之为经典,在于它经得起时间的磨练。时则今日,又见“故人”,《断魂枪》还是安然躺在课本里,不禁有一丝欣慰的笑意。再观起首那行熟悉的字句“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以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想起从前自己一度以为的“玩世不恭”,哑然失笑。

  “沙子龙的镳局已改成客栈”。在社会变迁面前,我们是何等的无奈,还记得《子夜》里的吴老太爷吗?不管吴老太爷是不是具活僵尸,总之吴老太爷受不了时代的变迁。受不了,也不必承受了,于是吴老太爷撒手西去了。这是明智的,至少让企图一直封存着自己的世界得逞了。沙子龙比吴老太爷年轻,也许还没有封存自己的勇气。就算是“炮声压下去马来与印度野林中的虎啸”;就算是“失去了国土,自由与权利”;就算是古老的中国也“有了火车呀,穿坟过墓的破坏着风水”;就算是“江湖上的智慧与黑话,义气与名声”,沙子龙的武艺、事业“都梦似的变成昨夜的”;就算是沙子龙的世界也已被狂风吹了走。他,沙子龙也还是要顺着这改变的社会环境活下去的。自然,镳局是没法使吴老太爷活下去了,有了热的枪口,还需要冰冷的长矛吗?好在沙子龙是西北一带的“神枪沙子龙”,比不得他那些徒弟们,至少还撑起个客栈而不用到庙会上去卖艺,不用“踢两趟腿,练套家伙,翻几个跟头,附带着卖点大力丸,混个三吊两吊的”,也不用去“弄框果子,或挑些毛豆角,赶早在街上论斤吆喝出去。”如此这般,沙子龙也失去了“活动”的机会,身上放了肉了。与他的徒弟王三胜“胸脯子鼓出,像两块老桦木根子”形成了对比。这是因为他的徒弟们尚且可以在大白日头底下“露露脸,走会捧场”,而他至多“只有在夜间独自拿起枪来,才能相信自己还是神枪沙”。在那个变更的社会,沙子龙的棱角渐渐被融化了,他变得圆滑世故。以至于对孙老者的求教表现出几番的推托,先是沏茶,尔后又邀孙老者吃饭,又“从桌子上拿起缎子榙裢”装上鼻烟壶与钱,挂在腰上,在孙老者执着的提出要练习“五虎断魂枪”时,他也是用“早忘净了!早忘净了!”来搪塞,但不会忘记留孙老者“住几天,逛逛,临走,多少送点盘缠。”现在的沙子龙已不是那个“利落、短瘦、两眼明得像霜夜的大星”了,怎么与“脑门亮,眼睛亮——眼眶虽深,眼珠可黑的像两口小井,深深地闪着黑光”的孙老者相比?沙子龙彻底放弃了枪与枪法吗?

  不!容易看出吴老太爷还是十二分的热爱枪的。从徒弟王三胜对吴老太爷肯定的了解,“他知道枪字在老师心中有多大分量。”倒沙子龙自己对枪以及枪法的不能割舍,文章末有“夜静人稀,沙子龙关好了小门,一气把六十四枪刺下来,然后,拄着枪,望着天上的群星,想着当年的野店荒林的威风”,这句堪称点睛之作,更加重了沙子龙爱枪分量,这些都是沙子龙爱枪的铁证啊!但他的爱却又何其的隐忍。只能在夜深人静,关紧他的门窗,才能释放一些些。现在,这条枪与这套枪不会再替他争光显胜了;是那枪真的淘汰了?看起来好像是沙子龙顺应了时代,理所当然的不再张扬他的'武功了,但只是不可自拔的对那套枪产生无比的眷恋,摸摸这凉、滑、硬的发颤的杆子,使他心中少难过一些而已。只是自己在漆黑的夜里操枪,仿佛在黑暗里宣泄了自己对过去世界的留恋。尽管尽量去适应,却依旧表现出对时代变化的一种消极漠然的态度,只是外表学的像罢了。

  “在白天,他不大谈武艺与往事”;徒弟们对他的吹捧,那是徒弟们的事,甚至于当孙老者说“教徒弟不易”时,沙子龙的回答竟是“我没收过徒弟”。他不承认他收过徒弟?也不尽然,毕竟是江湖中人,只是换了一种承认的方式——“没钱,上沙老师那里去求。沙老师不含糊,多少不拘,不让他们空着手走”;“可是,为打架或献技去讨教一个招数,或是请给说个对子——什么空手夺刀,或虎头钩进枪”沙子龙便是“教什么?拿开水浇吧!”一句马虎过去。他是真不教?也许是时候不对吧!然而对于他所谓“对”的时候怕是一去不复返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决绝的说“那条枪和那套枪都跟我如棺材,一齐如棺材!”所以,“大家谁也不再为沙子龙吹腾;反之,他们说沙子龙栽了跟头,不敢和个老头儿动手;那个老头子一脚能踢死个牛(之前,他们也是这么吹捧沙子龙的)”。所以,“神枪沙子龙”慢慢地似乎被人们忘了。只有那叹气声,那模糊的图影——用手指慢慢摸着凉滑的枪身,那微笑里伴着“不传!不传!”渺渺然缠绕着这个世界!

  深推全文,这不是一部在市井日常生活中书写中国文化命运的作品吗?沙子龙以及他那套枪法不就是古老的中国文化历经千年的磨砺,完善、系统而又精粹的象征吗?世界上没有一种文化能像中国文化一样历尽沧桑而不中断,枪法的成熟不就是代表了文化更是到了熟透了的地步吗?然而,由古老的农业文明步入现代的工业文明,当时的中国的确面临着挑战。可以看出文章故事发生的背景是帝国主义用洋枪洋炮打开古老中国的大门。素来闭关锁国,老大自居的中国迅速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资本主义的狂风震撼了古老中国的传统生活与传统文明,“东方的大梦没法子不醒了”!从哲学上考究,文化的产生其实就是关于人类产生的探索,因而要讲述文化命运必然的就要讲述人的命运。

  《断魂枪》这篇文章通过对沙子龙个人的命运描述,折射出在历史动荡时期,文化嬗变时期,作为中国文化承载者的复杂心态。全篇作者运用了白描,肖像,动作,语言等描写,传神的刻画出沙子龙,孙老者与王三胜这三个不同的人物形象。那支贯穿全文的“枪”,以及那套绝世的“枪法”都被作者糅合进中华传统文化、儒、释、道以及民间正说。与鲁迅“意在建立以西方文化价值观为核心的新文化”不同,老舍的主张是“建立以中国传统文化为核心的新文化”。而中国古代那种父传子,子传孙的世代相传的文化传承模式却为文化的传承带来了极大的风险。虽然,沙子龙是微笑着飘出“不传!不传!”这四个字,却阻断了一个民族对于文化的分享与继承。这篇《断魂枪》的创作怕也掺进了作者的惋惜之泪吧!与我们一样,相信不论作者还是读者都希望看到那套绝世的“五虎断魂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