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之夜,仰望星空。那天上定会有十万只花鹊自秦观的一阕伤词中如约飞出,用感动与爱怜搭成渡桥,让曾经隔河相望,对饮寂寞相思的牛郎织女再度团聚。
早上,打开电脑,信息接踵而来,又到七夕了。
我也想念网络里的好友,太多,不能一一祝福,只在心里默默祝福,祝大家都好。能做到的,
仅此,而己。
捧一本三毛的书,反复的读着。读得心隐隐的疼了,落泪。一直喜欢三毛超过张爱玲,从心里懂得三毛这样的女子,一头如藻的长发,一个温暖的荷西。
上学时便爱上荷西,想像三毛那样找一个如荷西样爱自己的人,可以陪他流浪,也可以与他仗剑走天涯。
想起三毛死的那样绝决,心便痛得流出了血。是太痛苦了?还是活得太过于清醒?在我狂热爱她的时候她便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世界的尽头,不死的,是这一本本有灵魂有生命的文字。今日七夕,向天堂里的三毛问声好,向着天堂的方向挥挥手,大声的说“嗨!你好吗!”
在空间说说上写下一段文字,不喜欢七夕,不喜欢这个日子。因为今天,有孤单的朋友,因为今天,他或她注定了不会快乐。
我也小心冀冀的掩饰我的小快乐,太快乐了心里会有些许不安。很想没心没肺的活上几日,就几日便是得了便宜的活着。
三郎问我怎样庆祝,既是过节,当然与吃有联系。问这厮要去吃中餐还是西餐,他一脸坏笑的说“老婆,还是吃你做得吧!”小女儿欢呼雀跃,要吃炒胡萝卜,像蹦蹦一样爱吃萝卜。我问她谁是蹦蹦,她说,妈妈好笨,是熊大和熊二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