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无畏散文(2)

时间:2021-08-31

  本来以为,我们要到达的洞应该离我们很远地方,至少以为大地的灵魂不会轻易的被我们发掘吧,翻过了大山,不一会就到达了山下,山的右上方是一个硕大的山洞,同伴猜测着,这就是二王洞的洞口吗?我只是觉得,我们不会这样轻易的到达洞口,至少也还得走个几公里吧,或者说洞口怎么也应该在山的深处吧,大家继续的争论着,等待着后面的同伴····

  到达农家的第一次训练

  山底洞口,20个同伴汇合!小石说:“这就是三王洞”。

  我高呼,“天啊,也太没有惊喜了吧,这么容易就能看到洞口”,带着一点点的失落,沿着田间小道一直往前走着,只听见后面说:“左手的第一家就是我们的今后几天的根据地---老王家!”

  继续在背包的压迫之下,向了根据地齐步走去···一条又一条的田坎,一步又一步的挪移,我们终于看到了人烟,当地的老百姓好象都知道我们要到来似的,早早的就在家里围着火炉等待着我们。包一放下,全身都感觉特别的轻松,做在屋檐下,收拾着鞋子上的泥土,看着被岁月吞噬过的山村,和同伴继续的幻想着即将开始的行程······

  老王家周围围着一群又一群的村民,他们有些就在附近居住,有的从其他的村大老远的跑来,都听说了我们今天到达这里,只想来欢迎欢迎我们,我想此刻他们对我们的热情之中更多的或许是对家乡的热爱吧······

  休息片刻后,小石开始在楼上布绳,准备开始对陕西的朋友进行一些SRT的训练,我抬起头,看着小石认真的脸庞,仔细的听着曾经也陌生的话语···从穿安全带的注意事项到下降上升时的技术要领,小石耐心的重复着,同伴们也虚心的听着···

  理论之后自然是实践,陕西队的孙哥首当其冲,准备先吃螃蟹,于是在大家的帮助的讲解下,穿上了安全带,爬上了阁楼····

  “不要踩着绳子!”

  “绳子从放在腿的右侧!”

  “对,不错,找好主力绳,上绳子,抽紧!”

  “恩,好的,打上死结!”

  “准备好了吗?出去,把自己悬空,找好适合自己的位置后取掉牛尾绳!”

  “不错,下降!”

  “好的,到底了!成功!”

  “·····”

  天坑顶上的观摩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学习,肚子咕咕直叫,楼下已经闻到浓浓的炊烟香,吃过午饭稍做休息后,我们已经打算今天就直接到达天坑顶部鸟瞰一下天坑的容貌,感受一下天坑的神奇。

  天坑,直径和垂直高度都需要在50米之上的巨大的漏斗,于是学名叫“喀斯特漏斗”,天坑是喀斯特地区的一种特殊的地质景观,因地下溶洞的顶部多次坍塌裸露出地面而成。天坑的形成,与当地气候、岩石特性、地质构造和水文条件有着密切的关系。而重庆武隆地区气候湿热,雨量充沛,有大片石灰岩地层,这些是造就巨型天坑必备的条件。可天坑究竟有何神奇之处了,它和洞又有和联系了,我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出发。

  两个小时的艰难跋涉后,顺着山坳我们终于到达了天坑顶端,往山谷一看,展现在眼前的巨大石围令我们每个人都惊呆了。对面,一道石屏风矗立在你的眼前,叹为观止,屏风的四周坑壁如斧劈,似刀削,形成巨大的竖井;坑里云雾蒙蒙,一片灰蓝,无法见底;我轻轻的把头伸了出去,陡峭的悬崖上可见苍劲古树,与升腾的云雾交织在一起,遮盖着坑底,真有腾云驾雾的感觉。我随手朝天坑扔了块石头,许久,旋即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此时我们站在天坑的最顶端,听老乡说,这里有近400米深也,小石和走来走去先行出发,准备去寻找更佳的下降地点,而我们则稍做休息后,便打道回府了,我再次的回了回头,看看了依旧看不到底的天坑,心里高呼着,明天,我将把你征服······

  热情在12瓶老白干中蒸发

  黑色一点点的遮住了我们的视线,在老乡的带领之下,返回农家时天已经全黑了,我则和同伴们围坐在火塘四周,等待着其他未归的队员,回味着天坑的鬼斧神工,猜测着明天的行动······

  在伙伴们的陆续返回后,大家围上了饭桌,不知道是彼此相互熟识之后友谊早已凝固于心,还是在见到天坑后的激情尚未褪去,或者是当地老乡的美食将我们彻底的俘虏,大家的心情都特别的高昂,在吃完晚饭后都不愿意撤下桌去,于是七八个人就这样聊开了···

  不知道谁将一瓶老白干放上了桌子,

  “你三两,”

  “我四两,”

  “还要给她留二两,”

  三下五除二的,一瓶50多度的老白干就轻松的给解决了,于是大家开始嚷嚷,要求着都要喝点酒,就这样,酒场上的腥风血雨拉开了序幕··········

  “喝!喝!喝!”又是三杯;

  “酒!酒!酒!”接二连三的酒;

  我、小葱、TOBY、CANJAPAN、张凡、孙哥、侯斌开始了一一过招,从“哥两好”到“十五二十”,嗓门越扯越大,谁也不让谁,最终将这村庄最后的宁静给彻底的打破了,桌上的碗已经空了,酒瓶里的酒也倒了,站起身开始转移阵地,只留下了一屋的狼藉···

  这方唱罢,那方登台,我们一行几人开始围坐在了火塘边,本来以为今晚的酒暂告一段了,那知刚才的一闹已经把其他同伴给惹急了,于是“趴趴趴”的立出剩下的8瓶老白干···

  一只50重斤的肥羊被五花大绑在架子上,好象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样,地上是农家的火塘,红色的火焰孜孜的窜起,小石摇着架子手柄,旁边放着一个大的盘子,里面有盐、辣椒、孜然和其他佐料,只见小石不停的将手中的刷子沾着这些佐料见缝插针地刷在全羊上,羊肉经过火焰的洗礼之后,羊油滴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缕缕的青烟从火堆中升起,顺着火势在上方散开,然后窜进了我们的鼻子,夹杂着孜然和辣椒的味道,怪怪的,我盯着烤的半熟的羊,咽了咽口水,继续和一群人开始闹了起来···

  嘴里嚼着香香的羊肉,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时而看看同伴,时是而扯开嗓子喊着酒令,看着脚下一堆堆的空酒瓶,不知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彼此的笑声从心的深处感染着我,人已经微微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