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水,仿佛是转眼间, 春去了秋又来,中秋到了,那么,以下是小编给大家整理收集的关于描写中秋的散文,供大家阅读参考。
月亮真圆、真亮、真静,也真美!想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这个时候是在桌前吃一团一圆饭或者就着家常话在葡萄架下闲话!
想来也有过激一情满怀的时候,也有过幻想动情的日子,只是“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从来就没有从这淡淡的月光中解读到点什么,或者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钟情于这一轮明月,所以生活才少了几分的浪漫和本来的潇洒,好在此似乎有几分的明白,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寄情于这轮圆圆的明月了……
月亮从云里钻出来了,那样的皎洁,又是那样的朦胧,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不过就在那玉盘似的月亮旁边有那么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在闪烁,是看到了,它在尽情的也是动情地辉光……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也许不仅你、我很在意,大家也都很在意,因为它仰之弥高,但得之不易,而有些东西别人也许不会在意他
的存在,而只要你在意了,也许就会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让你终身享用。因为它就像那明月旁边的那颗小星星一样,本身也是这个月夜的一道风景,是大自然的造化,一切尽在一个缘字!
明月之夜,只有感动,特别是面对一轮明月,此刻有应人许多的多情一人在感动,只是内涵不同而已,有渴望、有牵挂,有思念,有爱恋,还有默契……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其实只要月亮在心中都能天天像今天这样的圆,也能像今天这样有人和自己一起在欣赏这枚挂在心中的月亮就已经足矣!
不由地想起了许多写月亮的诗,什么明月几时有……今天不就有了吗?什么床前明月光……除了月光还有星光呀?能记记起来的叫邓丽君的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也就是月亮真是以她的纯洁,她的细腻,她的朦胧,还有她的婆裟才最能让人联想到天涯共此时。
对着中秋的月亮,想着心事,想着往事,想起了“关山月”、“水中月”还有“酒中月”,此刻有些释然,唯有珍惜,努力才对得住这一轮明月,就让月亮带着自己的感觉飞吧!
中秋十五,俨然没有了夏日的炎炎,又将是静听树叶飘落的时候,也是漫山红枫的好时候,蘸着酒香,和着五谷丰登的好日子,企盼明天的月亮更圆、更亮、更美!
辗转难眠,不为生活的酸甜酸苦辣,也不为工作的忙碌奔波,只是因为载着无尽的……
这几天心里颇为不宁,老天也像和我作对一样,灰蒙蒙的不露一丝蓝天的缝隙。虽然中秋节在即,却始终不见新月的影子,不免又想起故乡的中秋来。
记忆中故乡的中秋,天空总是蓝得干干净净,丝丝缕缕的白云轻轻缭绕,风摆杨柳,鸟儿翻飞。收获过的大地,丝毫没有空旷沉寂的迹象,人们在地里忙着蜕玉米茬子、浇地、施肥。年轻人拉着沤好的青肥跑在蜿蜒的小路上,一路欢歌笑语。生产队的打麦场上,高高的谷垛如小山般巍峨,摊嗮的玉米棒子,棒槌似的沐浴在太阳下泛着金光。三五成群的光屁股孩子一头扎进场边的小河,溅起大片大片的浪花,游出好远,水鸭子一般又浮出出面,爬上岸来,蹲在桥沿上晒太阳,嘴唇子冻得紫茄子一般。
小时候没有电,晚上到处漆黑一片,孩子们就盼望着有月亮的日子。每当新月来临,那便是孩子们的天下了。大家早早吃过晚饭,呼朋唤伴走出家门,到大街上捉迷藏,老鹰抓小鸡,指星星过鱼儿,玩抬阁、背阁、斗拐……大家玩得乐此不彼,总是被大人们几次三番的喊叫或生拉硬扯,才恋恋不舍的回家睡觉。
故乡比较偏僻,那时候人们没有文化,天文知识懂得很少,对于月食,根本不知道是三球的关系。记得有一年中秋节晚上,拜罢月亮,我和一群小伙伴正在皎洁的月光下捉迷藏,突然间感觉月色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天空晴朗朗的,月亮却少了小半边,不知谁喊了一声“天狗吃月亮了——”听到喊声,全村人出动了,从家里跑出来,拿着盆盆罐罐,铲子、勺子,叮叮当当地敲着喊着,一路小跑到村南,爬上一座高坡上,朝着月亮的方向猛敲大喊,那惊天动地的声音,也许真的把“天狗”震慑了,“天狗”竟然把吞下去的大半个月亮,又一点点地吐出来了!我们看到大大的、包盈盈的、明亮亮的月亮又挂在天空,才心有余悸地跟着大人收兵回营。
那个时代很贫穷,但过中秋节很隆重。中秋节中午,每家都要做上一顿丰盛的午餐。女主人束了围裙,添旺灶火,把大块南瓜、土豆、豆荚粉条下到锅里,一会功夫,各种菜肴沸腾起来,浓郁的菜香随着缕缕炊烟飘出小院,令过路的人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猛抽上几鼻子:“大嫂,做的好饭吧?好香啊!”大烩菜做好了,女主人到场边拽篮麦秸,用砖摆个火炉,支上个铁鏊子,烙一沓油饼,再炒些鸡蛋。一家人回来了,一手端了菜碗,一手拿了油饼卷鸡蛋,边吃边往街上走,大柳树下找个石台蹲下,张三李四、麻五赵六围成一圈,边吃边喷套儿,那过节的喜悦和淳朴的乡情,是当今的人们所体会不到的。
因为晚上要供月亮,下午是女人们蒸糖饼的时间。她们把发好的白面揉成面团,擀成片,把红糖一层层夹在中间,拧成个麻花边,中间用小碗扣成一个个圆圆的图形,再用蓖麻刷在每个圆的中间按成许多小花,然后匀闪闪的撒上一层籽麻,把糖饼打扮的花溜溜的,再上笼蒸。蒸好的月饼白白胖胖,漂漂亮亮。但是无论孩子们口水滴流多长,母亲们是不让孩子动一动的。因为月亮是圣洁的神,供了月亮,人才能吃。
孩子们盼望着,盼望着,天终于渐渐黑了下来,月亮露出铜盘似的大脸,月中玉兔隐约可见,女主人就忙着把蒸好的糖饼、买来的月饼,还有树上摘的石榴、苹果、梨,整齐地摆放在大条板里,放在月亮能看得见的地方,放上一把响亮的百头小炮,孩子们昂着头,仔细揪着月亮,似乎看见玉兔的嘴还在蠕动呢!拜完月亮,女主人留出走亲戚用的礼品——十六上午孩子们都去姥姥家换糖饼、送月饼,当然,姑姑家也来我们家换糖饼送月饼,这一来一去,浓浓的亲情就融汇于月饼之中了——也因此只能把剩下的分给孩子们吃。我家姑姑多,分到最后所剩无几,母亲便把剩下的月饼,你半块我半块地分给我们兄妹。我们舍不得吃,拿着月饼用牙齿一点点刮,一点点地嚼,月饼里边的红绿丝,黑桃仁,花生仁,冰糖等,让我们大饱口福,我往往留一小块藏起来,不让哥哥看见,第二天再慢慢吃。
我初中毕业那年回村参加劳动,那时正处在生产队大集体政治挂帅的热潮中,白天干一天农活,农忙季节,只要有月色就义务加班,用架子车往地里拉粪,浇地,拉犁,全然不觉累。记得那年八月十六晚上,玉兔东升,金风送爽,我们二十多名青壮劳力,去地里加班拉犁。老队长让狗子喊着号子,大家一起“拉哟、拉哟”的助威,气氛热烈而奔放,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忘记了疲劳,好大一块地,功夫不大就拉完了。回家的路上,大小伙子、年轻媳妇,打情骂俏的,说说笑笑的乱作一团,把静谧的夜空闹得沸沸扬扬。
回到村口,老队长让大家到路边的粉坊歇歇脚,尝尝今年秋天生产队漏的'第一锅皮渣。这出其不意的喜讯,使大家格外惊喜。粉坊里几位粉匠,早把大盆的皮渣整齐地摆放在架板上,等待大家回来。见大家进来,粉匠用瓜刀把皮渣一块块割下来,盛到碗里,大家不谦让,不拘束,一你碗,我一碗,大快朵颐,痛快之极。老队长看着大家,饱经风霜的脸上泛起微笑:“受了苦,大碗捂。慢慢儿吃,别噎着啊!”
回到家就很晚了,我推开虚掩的家门,窗户里昏暗的灯光下映出母亲防线的剪影,烤红薯的喷香从窗花缝里涌出,我知道,母亲考好了红薯,在等待着我加班回来呢……
我走出故乡四十多年了,生活也富得流油了,再好的饭菜也吃不出滋味了,住在高楼林立如同天井的的城市,看月落月升也成奢侈品了。每当中秋,怎不怀念儿时的欢乐,怀念青春时代的狂热,怀念牵肠挂肚的亲情和难以割舍的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