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春天的散文(2)

时间:2021-08-31

  描述春天的散文篇2:《南方的春天》

  春眠不觉晓,处处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春天是个绚丽多彩的季节,春光明媚,春风拂面,春暧花开,春回大地,万物苏醒,百花开放,万紫千红,桃红柳绿,它是诗人和画家笔下的宠儿。但在四季如春的南方,特别是在喧嚣的都市里是感觉不到春的来临,只是在回南风的潮湿里,你才会醒悟:哦,春天来了!

  南方的回潮天气,薄雾笼罩,烟雨潇潇,水气弥漫,路面泥泞,楼道湿漉,仰望天空,朦胧飘渺,夜色深浓,灯火迷漫。阴雨绵绵的日子终日难见阳光,阳台的衣服散漫着一股怪味,房间的窗户不敢轻易打开。

  南方的春天是最郁闷最压抑的季节,潮湿的空气让人周身无力,懒洋洋的想打瞌睡,时冷时热的天气是流感发生的最敏感诱因,心情也随着灰灰的天空一样沉重。乍暧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夜里总是睡得不好,清晨起床头脑昏沉沉的,这次第,又怎一个愁字了得?

  微风细雨虽然一直持续着,但不知名的花儿却是开满了整个山坡,一眼望去,姹紫嫣红,争相竟放,风景无限的美。叽叽喳喳的小鸟穿梭于树枝之间,唤呼同伴一齐亮响它们的嗓子在高歌。街道上粗壮的木棉树上布满了一簇簇的花朵,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线。而树下掉了一地的落花则是应了诗人惜春诗句:更能消几番几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如果我们无计留住春天,且让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来安慰那份心底的失落吧。

  描述春天的散文篇3: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 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 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 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 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 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 旌旗鲜明的王师,因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群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