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获奖后引发许多争议,今天凌晨在瑞典文学院的诺奖演说又被群众吐槽。因为莫言提到诺奖是授予他个人而非国家,又说“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
“莫言昨天还只是没逻辑,今天就是讨厌了,明明在作协身居高位,却拿个过气的情境来自塑反体制斗士的金身,还号称什么奖是发给个人不是给国家,有种别拿政治给自己镀金啊。” 某网大拿dvdv的表态很有代表性的说。
但你以为你懂莫言演讲的深意?莫言真的没逻辑?呵呵,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莫言在演讲中说到他在获奖后发生了很多精彩的故事,讽刺了一些将他放大为某种意象然后再把他当做靶子的人:
“我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引发了一些争议。起初,我还以为大家争议的对象是我,渐渐的,我感到这个被争议的对象,是一个与我毫不相关的人。我如同一个看戏人,看着众人的表演。我看到那个得奖人身上落满了花朵,也被掷上了石块、泼上了污水。我生怕他被打垮,但他微笑着从花朵和石块中钻出来,擦干净身上的脏水,坦然地站在一边。”
莫言强调,作家最好的说话方式是写作而非表态:
“对一个作家来说,最好的说话方式是写作。我该说的话都写进了我的作品里。用嘴说出的话随风而散,用笔写出的话永不磨灭。我希望你们能耐心地读一下我的书,当然,我没有资格强迫你们读我的书。即便你们读了我的书,我也不期望你们能改变对我的看法,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作家,能让所有的读者都喜欢他。在当今这样的时代里,更是如此。”
三年前,莫言在法兰克福“感知中国”论坛上的演讲中还提到过歌德和贝多芬的故事:
有一次,歌德和贝多芬在路上并肩行走。突然,对面来了国王的仪仗。贝多芬昂首挺胸,从仪仗队面前挺身而过。歌德退到路边,摘下帽子,在仪仗队面前恭敬肃立。在某种意义上,像贝多芬那样做也许并不困难。但像歌德那样,尊重世俗,对着国王的仪仗恭敬地行礼反而需要巨大的勇气。
国王的仪仗队是国家的象征,这个故事常被拿来解读莫言看待威权的态度,他是个“守规矩”的人。而且,透过对歌德鞠躬致敬的欣赏,也表达了对贝多芬“面对国王的仪仗扬长而去没有任何风险且会赢得公众鼓掌”这种高收益低风险做法的些许不屑。
本文重点在他最后讲的三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