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对“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这一叙事句的剖析:陋室主人的生活确实是单调的。他日常所能做的只是闭门弹琴,自娱自乐,此外便是翻读佛经。在他看来,“丝竹”是“乱耳”的,“案牍”是“劳形”的,非但无乐趣,纯然是苦不堪言,无法忍受。推究起来,这只能说是作者无远大抱负、无进取斗志的表现。既不愿意又不能够广泛地参与社会、改造现实,就只会逃避现实,离群索居,孤芳自赏。
批判者从文章的绘景、写人、叙事中,认识到的陋室主人是厌恶劳动,鄙视劳动人民,有一种远离现实的清高与孤芳自赏,过着孤寂的疏懒生活。是不配与 诸葛亮、扬子云相提并论的。因为单说诸葛亮,乡里老少都能传唱他教的歌谣,都熟悉他的行踪,了解他的品性。在他出山辅佐刘皇叔之时,乡里百姓都依依送别。这是诸葛亮与乡里百姓朝夕相处,感情融洽的结果。诸葛亮辅佐刘皇叔兴复汉室之伟业,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刘禹锡的自比前贤却是自不量力。
这一节课上,学生激情四溢的犀利批判,有理有据,让我看到了学生在课堂上迸发的思想火花,使我感觉到了学生在课堂上最可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