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柳宗元《惩咎赋》(2)

时间:2021-08-31

  ① “专兹道以为务”,却出现“谗、妬、构”。

  ② “势危疑而多诈”

  ③ “欲操术以致忠”。反招致“众呀然而余嚇”。

  ④ “又幽怀乎鬼责”。

  ⑤ “故群祸之际”。

  不难看出,柳子等革新志士一再遭贬被禁锢的原因十分清楚,根源在于反对派的仇视、痛恨、穷追不舍,置之死地而后快。这是一场惊心动魄、你死我活、统治阶级内部控制最高统治权之争。反对派先采取谗、妬、构手段,视形势危疑之际,转行“诈”术。当柳子表示忠于宪宗时,群言鼎沸,众起攻之,有理莫辩。当宪宗把革新志士外放远州刺史时,又遭“鬼责”,罗织罪名,再贬远州司马禁锢,致柳宗元抱恨终天,这是历史悲剧。《赋》中“咎”界定为“凶祸”,展读《惩咎赋》,体现了柳子深思熟虑,贯穿大中之道理论,系统总结永贞革新之得失,无情解剖自己之言行,足以表现一位青年革新政治家伟大人格。

  《惩咎赋》第一部分以确立政治革新理论大中之道之过程,阐明其基本观点,以此作为《赋》之指导思想。

  “惩咎愆以本始兮,熟非余心之所求。”(注:愆:过失)

  关于永贞革新所酿成之凶祸及过失,该从根源上深刻分析检讨,哪有不发自内心自责呢?

  “处卑污以悯世兮,固前志之为尤。始余学而好古兮,怪今昔之异谋。”

  余处卑贱地位面对大千世界甚感忧伤。昔日读书,早已形成特殊性格,立志仿效古圣贤立身处世之道,发现古圣贤与当今一些读书人追求截然不同而疑惑不解。

  “惟聪明为可考兮,追骏步而退游。洁诚之既信直兮,仁友蔼而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