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管怎么说,佛教的初始教义被创立了,但它怎样才能传播并且发扬光大呢?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有智慧知变通的宗教领袖。他积极地与国王和富商结交,在政治和经济上都寻找最可靠的依托。有两个例子为证。杀了父亲的未生怨王得到了佛的安慰。佛也和有钱的淫女庵摩罗结交,还接受了她赠送的一座花园。所以,最后季老总结说:“他之所以成功,佛教之所以成为一个世界宗教,一方面说明它满足了一部分人民的宗教需要,同时同他这个教主有一套手段,也是分不开的。”
成文于1947年的《浮屠与佛》和成文于1989年的《再谈浮屠与佛》,用了跨度四十余年的缜密研究,终于解决了浮屠与佛不同的传播来源问题,这应该也是季老在从语言学角度研究佛教历史上最为重要的代表作。其间季老引用的各种语言版本以及清音和浊音的讨论,老实说我就看不懂也不耐烦看,但是记录下他的结论还是有必要的,在后文的最后他给出了两个式子:
(1)印度buddha——〉大夏(大月氏)bodo,boddo,boudo——〉中国 浮屠
(2)印度buddha——〉中亚小国 butete——〉中国 佛
《〈列子〉与佛经》一开篇就给我这八卦爱好者一个重磅炸弹:“列子是一部伪书”。 虽然baidu一下这个观点是唐以来大多数学者的观点,不过咱初中时期可接触过不少。列御寇这名字耳熟能详阿,其中一个著名的故事更是经常被考到。《列子·汤问》里面,有个周穆王和偃师的故事,偃师搞了个机器人,大家想起了吧,就是那个故事。在佛经里面居然有一个连细节都几乎一致的翻版。要问多一致,可参考《第三个人》和《寄生人》。
看过西游记的人,一定都还记得咱的玄奘法师念念不忘的大乘佛教吧。究竟大乘和小乘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佛教会从小乘发展到大乘呢?佛教在满足了人们的宗教需要之余,不能不开始面对与社会生产力发展的矛盾问题。众所周知的韩愈的《原道》和《论佛骨表》等都在这方面大力抨击佛教的消极社会性。小乘佛教的“天国门票”是昂贵的,信众必须累世修习,并且不事生产,而大乘佛教则允许你在家当居士修持。佛教能流传至今,不能不说它是一个极懂变通的体系。在中国的传播伊始,它依附于玄学得以广泛传播。最后站稳了脚跟后,佛教就不屑与其他宗教为伍了。例如在唐朝,太宗曾命玄奘法师把《道德经》翻译成梵文介绍到印度去。虽然最后史实表明的确翻译了,不过玄奘法师可是老大的不情愿呢,他说:“佛老二教,其致大殊,安用佛言,以通老义?且老子立意肤浅。五竺闻之,适足见薄。”翻译过程中,玄奘又坚持了自己的名词定义,不肯将道翻译为菩提,同时拒绝了翻译序,理由是怕被老外笑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