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废都》到《秦腔》再到新作《带灯》,随着中国这几十年来的变化,贾平凹的文学创作内容在变,写作风格在变,不变的是他对写作本身近乎偏执的认真态良。
今年夏天,贾平凹应邀参加第十届上海书展,并作为多场活动的主要嘉宾,与大家交流文学创作。一天下午,贾平凹走进星尚频道的“今晚我们读书”节目,一口陕地土话的他令记者应接不暇,他更一再感叹:“时光过得真快,始终还记得那时我是单位中最小的。如今,居然已经六十了,但还是感觉心里有很多东西还没写出来。”对于贾平凹来说,写了四十年后仍然觉得没写够:“有人问我怎么还不写自传,我想说,原创的还没有写完呢。等我年纪大了,写不出新东西了,到时候再写写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写写家里的收藏。”
三毛自杀前无缘见一面
访谈中,他也回忆起了与台湾女作家三毛的一段奇缘。“没能与三毛见面,给我留下了一个很大的遗憾。”
1991年前后,当时贾平凹还在进行《废都》的创作,“三毛的朋友找到我,说三毛曾经来过西安,当时就很想来找我,她很喜欢我的作品,但感觉如果见了面可能就没有意思了,不如保持神秘感。但之后又说,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拜访我。还托朋友问我,如果转年来西安时,能不能让我借她一辆自行车,陪她到商州走动走动,还希望我能寄几本书给她。”
但当贾平凹如约把信和书寄出后,二十天后竟传来三毛自杀身亡的噩耗。再后来,贾平凹还特别去祭奠过这位素未谋面的朋友,“三毛去世后,她的朋友受托,带着她的部分遗物来到大陆,要葬在鸣沙山,但是因为怕太多人去打搅,并没有告诉我们在哪里。后来我和几个朋友去新疆时,特别转到鸣沙山,祭奠三毛。”回忆往事,他又一次感慨时光飞逝,“三毛走时四十八九岁,―晃眼,都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