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中父亲的病好词好句(2)

时间:2021-08-31

  不肯用灵丹点在舌头上,又想不出“冤愆”来, 自然,单吃了一百多天的“败鼓皮丸”有什么 用呢?依然打不破水肿,父亲终于躺在床上喘气了。还请一回陈莲河先生,这回是特拔,大洋十元。他仍旧泰然的开了一张方,但已停止 败鼓皮丸不用,药引也不很神妙了,所以只消 半天,药就煎好,灌下去,却从口角上回了出来。

  “他一按,冷冰冰的,也没有脉,于是点点头道,“唔,这病我明白了.”

  (说的是故事中的闺女已经病故,但是病家和医生怀着各自的目的互相敷衍,造出了一个给过世的人开无字药方的丑剧.寥寥数语抓住了画面的焦点,产生了强烈的讽刺效果.封建道德的积毒埋藏在社会的泥淖中波澜不惊,但被鲁迅揭于纸笔的时候却让人震怒.这不是说鲁迅的文学技巧有多高超,而是说,他有着一颗勇于对沉默的惯性,说“不”的心.)

  “我的父亲沉思了一会,摇摇头.”

  (这一细节出现了两次,表现父亲的内心潜藏的愤怒和不甘.或许我们可以联想到,在江湖术士堂而皇之地招摇撞骗而科学和理智遥遥无期的旧社会,他那时能做出的最大的反抗就是说“不”.所以,反复出现的这句话流露出的其实是鲁迅先生最深的悲凉.)

  大约十多年前,S城(这里指绍兴城)中曾经盛传过一个名医的故事:他出诊原来是一元四角,特拔十元,深夜加倍,出城又加倍。

  有一夜,一家城外人家的闺女生急病,来请他了,因为他其时已经阔得不耐烦,便非一百元不去。

  我曾经和这名医周旋过两整年,因为他隔日一回,来诊我的父亲的病。

  那时虽然已经很有名,但还不至于阔得这样不耐烦;可是诊金却已经是一元四角,现在的都市上,诊金一次十元并不算奇,可是那时是一元四角已是巨款,很不容易张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