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昕:世人都说顾城是杀人犯,我要为他辩护(3)

时间:2021-08-31

谢烨和顾城相恋她觉得自己挖到了金矿

  文昕:就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当时谢烨被震撼得无语了,顾城也沉浸在这伟大的爱情里面也无语,没有想到就有一个女孩子那么崇拜他的精神世界。当时顾城就觉得真的是好像不可多得的,就手捧着这么一份珍贵,最后顾城还说那一句话,英儿后来跟我说的,当时她都感觉顾城不应该当着谢烨的面说,顾城说英儿你跟我天生就是一模一样的,谢烨不一样,她是我造就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顾城在跟谢烨相恋的时候,谢烨不是一个搞文学的女性,他们只是相逢在从南到北一列火车上。

  在这个火车上面他们两个人偶然地坐在对面,那么谢烨就是看到了一个清纯的一个男孩子,会画画的男孩子,她并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朦胧诗派的代表诗人,头上还戴着很多的桂冠。所以谢烨她当时并不知道她所面对的这个男孩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不知道得到的这份爱情是那么完美和珍贵。以至于谢烨就像挖到一个大金矿一样,后来她就是非常兴奋,特别特别美好,觉得自己挖到金矿了,找到一个最美好的爱人。

  所以她一直在我们所有人面前去描述她自己的这份爱情,讲述自己这份沉醉。恰恰是她讲述这些东西,也感染了李英,李英当时的感觉就是,那份感情我为什么没有,我要是当时在那个时候遇见顾城我肯定会比谢烨做得更好。她是一直有这么一种冲动的,所以她就觉得谢烨不够她那么完美,这是李英最开头的感受,那么这段感情就这样发生在顾谢出国之前,顾城的《英儿》里面也写到就是在出国的最后一瞬间确定了他们的恋情,就是指的这件事。

谢烨认为她和顾城的爱情独一无二 却被英儿弄成无独有偶

  凤凰网文化:他写了一个细节是,好像谢烨骑着自行车,然后顾城还在跟英儿难舍难分地说话。

  文昕:对,他们最后告别的那一瞬间,那个谢烨已经骑上车走了,那我想谢烨肯定是像打翻五味瓶。因为当时谢烨的感觉是她一直认为她自己和顾城的爱情是独一无二,可是在最后一瞬间被英儿弄成了无独有偶,谢烨当时心里打翻五味瓶,她又无语,因为谢烨是一个很优雅,用她自己的话形容她自己就是“我是受儒家毒化比较深的一个女性”。所以谢烨是无语地面对英儿这种大胆性情,那么在后来谢烨离开北京到了新西兰,顾城和谢烨在那边又有过一段时间他们自己一起的生活。在这一段时间里谢烨始终被这种事情深深地困扰,她会觉得顾城有那么一个女孩子在大陆上等着你,如果我要是不让你们把这份感情验证,或者是阻挡了这份感情,她会觉得有一点你会怪我,是因为我阻挡了你这份感情,所以谢烨自始至终在这个问题上很纠结。

  我一直觉得就是以我和谢烨的友情,如果谢烨在大陆,那么也许有机会她会跟我说,但是我更愿意相信谢烨不会跟我说,因为谢烨是一个自尊心强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看中自己的自尊心,恰恰在这个问题上她不会说的非常具体。那么他们就一起到了国外,这段时间英儿就留在大陆了,后来就出现了一件事,就是她的工作持续不下去了,她就准备去,正好赶上中国大陆一些政治的情况,她正好也面临她工作上面一些不如意,所以她就准备借助顾城的关系去到国外,那么走之前有一段事情。

  当时我们北京作家协会组织这个会议,是文化圈里面自己的一个。谢烨当时是作为顾城的妻子,不是被邀请的作家的形式,而是顾城的妻子出席的。这个会当时顾城是这样的如果你邀请我不要邀请谢烨的话,那么我就不去了,是有这么一个说法的。像开一个会议,那个床位都是有规定的,如果要邀请另一个人的妻子那作协肯定要多花一份钱,所以正常情况一般地来讲只邀请作家不邀请妻子,但是由于顾城当时的那个名气,还是邀请了谢烨。

  那么谢烨相当于不是我们北京作协圈里的人,然后李英当时是北大分校一个大学生,她当时写了一个毕业论文,是当时的一个文化旗手,就是朦胧代表诗人一个旗手,就是大家都非常尊重的老师,谢冕老师,当时是英儿的指导教师。然后他看到李英写的一个朦胧诗派的,好像是有关北岛的一篇论文,觉得写得还不错,就把李英带到这个会上面,作为参加社会实践的大学生。那么当时作协分配住房的时候,就没办法,结果我就特别好心,我就把她们两个人留在我宿舍里,要不然的话他们都不熟悉,我们三个人就刚好住在一起了。正好让我得以见证了她对顾城的份恋情,谢烨是整夜地都在跟我们讲她跟顾城这份伟大的爱情,从他们相识、相恋和生活当中那些美好的细节、一起的游戏的细节。谢烨后来写过一个散文,写了她和顾城生活当中的游戏,非常有趣,然后把他们的爱情写得非常地美好,而恰恰就是这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