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掌纹,绺绺究竟是谁的烦恼丝,朦胧的远方,依然有矗立的电缆塔。
努力创造胶卷般的回忆,用来记录色彩,在斑驳之前还有多少机会?
风雨交加如缠绵之后,叶的诗人写出一地的碎诗。
多么想要打破一枚月亮,想在奇异的石头里挖掘深陷,读取他们与我之间的永恒。
南绿抑抑北蓝朗朗,彼岸的燕子捎来春讯。
追逐藏于落叶的年代、老树、思念脸孔,占得每颗流星的想望,细数漫漫。
该说的话就这么搁在身边,方方正正叠好等我,知道它已逐渐冷去 。
舞巾在云端扬起乐音,冉冉跟着飞花落在风里。
试着做梦,试着变成一只蝴蝶,翩翩然。
不变的改变,住在好多好多的刹那间。
看这座城市,看我们的巷口,你我安然地飘着,就这样绵绵的,纵不知我们归落的方向。
就下一场隐形的雪吧,覆盖这座南方的城市 。
穿过每一扇半掩的窗门,在失眠的夜晚,搔到读者的痒处。
我来过,我走过,不管是不是有种说不出的得意或轻愁。
独自在十指紧扣里的深巷举办酒宴,伪装到下一次灯火阑珊。
仰空抓风是视觉的美学,过肩的太极是摔猪的哲学 。
乐见识途老马出线,稳稳沉沉不看那小鹰的恣意颉颃 。
担心任何事情在不知道的时候成了最后一次,而且不记得。
当细碎的光洒落在记忆微弯的嘴角,绿色隧道深处,五月,静默如僧。
翻墙是月下的幽会,警铃是花前的陶醉。
当如雷掌声再度响起来,那时我们不定是佝偻龙钟、不定是惨绿少年 。
萌出数芽新绿盎然,注定长成一影婆娑的树。
地下水是欲望或是悔恨一类的事情,我们越挖掘就越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