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王安忆好句欣赏(2)

时间:2021-08-31

【拓展延伸】

一、王安忆与《长恨歌》

  王安忆,当代女作家,祖籍福建同安,1954年生于南京。1955年随母茹志鹃迁居上海。1975年冬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发表成名作《雨,沙沙沙》。著有小说集《雨,沙沙沙》《王安忆中短篇小说集》《尾声》《流逝》《小鲍庄》,长篇小说《69届初中生》《黄河故道人》《流水三十章》《父系和母系的神话》《长恨歌》,散文集《蒲公英》《母女漫游美利坚》(与茹志鹃合集),儿童文学作品集《黑黑白白》,论著《心灵世界──王安忆小说讲稿》以及《乘火车去旅行》《王安忆自选集》等。其中《本次列车终点》获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流逝》和《小鲍庄》分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1995年,王安忆的《长恨歌》在《钟山》上连载,年底出版了单行本,很快引起评论界的注意,评论者认为王安忆的写作直承由张爱玲所开启的“海派”文学传统;2000年《长恨歌》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继而在一项以“三城记”(上海、香港与台北)来命名的出版计划中,王安忆又成为“上海”的代言人,这本写了一个好看的“上海故事”的《长恨歌》,再次受到媒体与学界的垂青。人们不仅“在小说中阅读城市”,更是在关于“上海”这座城市的想像和争论中来阅读这部小说。

  王安忆是一位著述颇丰的当代女作家,其创作亦表现出多变的风格。80年代的《小鲍庄》引领着“寻根”文学的潮流,此后颇受争议的“三恋”系列(《小城之恋》《荒山之恋》《锦绣谷之恋》),是属于这一时期的“热点”作品。几经转型,90年代的王安忆开始了她的“上海故事”系列,这在《长恨歌》之前的实验性小说《纪实与虚构》中已初露端倪,此后又有《妹头》《富萍》《上种红菱下种藕》相继问世,关于“上海”的叙述,王安忆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长恨歌》这部小说以委婉从容细致的笔调,虚构了一个美丽、善良而又柔弱的女性不幸的一生和悲剧的命运。我们可以从她虚荣而又务实、精致而又凄凉的生活中窥见很多人类共通的无奈,人活着就是一种艰辛,无处可逃,别无选择。同时,在更深层面上,小说可以说是通过一个女人的故事来表达一个城市的传奇与命运,并寄寓了自己对这种沧桑嬗变的哀伤。在娓娓叙述的笔调中,我们可以深刻感受到其中包含着作者的思考,是一种对于所谓上海“弄堂文化”的思考与开掘。这种上海所特有的“弄堂文化”,是由历史和传统所造就的,同时也是每一个上海的平民所参与形成的。作者在思考“弄堂文化”与“城市命运”的同时,对于那些远离时代主潮,不能把握自己命运的女性们也寄予了深深的同情。所以,在整部小说里,是有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人间情怀洋溢在字里行间的,正是这种情绪,浸润出作品强大的艺术感染力,让每一个读过它的人都回味深长。

  马来西亚的《星洲日报》曾将“第一届世界华文文学奖”授予王安忆,致词给予《长恨歌》较高的评价:“王安忆的《长恨歌》,描写的不只是一座城市,而是将这座城市写成一个在历史研究或个人经验上很难感受到的一种视野。这样的大手笔,在目前的世界小说界是非常罕见的,它可以说是一部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