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学期之后,放伏假之前,余有幸随恩师及同窗一行人观拜工厂有三。事后辗转反侧左右思量感慨万千,叹世间万物变幻万千,惜峥嵘岁月日后去向何方。由感而发不著文章无以自拔。
当日,在下同行五十余人欣然前往,日微升即齐而发。登大巴车坐比邻阿松,余笑与阿松曰:“若非今日夜考科目三,今日不可往也矣!”阿松亦笑云:“工厂参观你所欲也,科目三亦你所欲也,二者都可得哉岂不乐哉,赵哲等人不可往也。”
哎妈呀,太费劲了,以下改回白话文。
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大巴车开了。车这么一开我心中又荡起无尽的思索,这辆大巴车会开往哪里,在哪里停下,人在他乡一路上都是陌生的模样。车上的气氛很古怪,既不是公交车上的萍水相逢,也不是同学一起去郊游的小快乐,是一种异样的气氛,因为车上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熬过这一天就解放了。
车停了,在一个工厂门口,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因为没有留意所以也不知道公司的名字。因为车开的快所以来的早,先在外面等了一会,不久公司的一位负责人带我们进厂,通过他的解释了解到这是一个建筑面积两万平米、常驻员工400人、主生产水煤气量器、大量依靠外购件的总装型、技术型企业。
另外他还生动的讲解了什么是波峰焊和红外回流焊,比另一个人讲的好多了,这点我后面会提到。
这家公司有近十年的历史,拥有多项专利,把网络和水煤气的计量结合在一起,用超声波来计量煤气,很令人佩服。但前景令人担忧,毕竟水煤气表不是日常用品也不是消耗品,市场很容易饱和。负责人自己也承认近年来南方企业发展迅速保住业内前几已有困难。
告别第一家公司,驱车前往下一站,这家工厂是个纯生产型的企业,生产一种特殊电阻,也叫自恢复保险丝。我突然有了兴趣,我笔记本的南桥芯片就因为自恢复保险丝而保住了(usb短路),我要好好看看它如何生产的。这回算是长见识了。从陶瓷粉到小电阻整个生产流程令我看的汗流浃背,因为陶瓷是要烤的所以车间里好热啊!到了包装线总算不热了,我看见几个工人再给空调用的电阻装外壳,另一边是一工人在操作一台机器。负责人说他们都在做同一道工序,一台机器顶两到三个人,他还说日后要全改为机器操作。我不禁想到全改为机器操作会造成很多人下岗,机器提高效率和质量的利,与机器造成的失业的弊如何来平衡?广大体力劳动人民的劳动是廉价的吗?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能否等量代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