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艺术理论和文化探讨:意识的探讨论文

时间:2021-08-31

  序言

  本文的目的是要探索:作为当代艺术评论基础的假设和与感知环境相关、并在很大程度上塑造感知环境的问题,它(指感知环境)已经影响了作品,以及对诸如威尼斯双年展这类重要的全球艺术活动的成功评价。

  近80个国家参加了两年一度的2009年第53届威尼斯博览会,很多都是第一次参加,在已经成为最具影响力的和令人振奋的国际艺术节上展示了他们的主要艺术家。威尼斯博览会现在是真正全球化了,反映了各种国际化艺术手段(方法)。但是不管这图像、风格形式、主题是多么形形色色,世界已经吸收了西方以古典主义和启蒙运动的观念基础为来源的审美观。今年的负责人,瑞典馆长和评论家DavidBirnbaum提出“制造世界”的话题,并提供一种重视“接近制造过程”的监管选择的方法,而这种方法他感觉在近年的艺术活动中是比较缺乏的。他强调更多的传统艺术形式,特别是绘画,而不是无休无止的、总是不能吸引观众的录像和设备。

  虽然不是直接指向Birnbaum的观点,英国评论家MathewCollings在《现代画家》近期的一篇文章中提及在众多艺术中的浅薄……“在艺术世界中充斥着假象”。当代美学价值的相对性和基准的缺乏,使得难以逐步发展出超越说明之外的当代评论和对社会演讲之“主义”评价,将讨论归结到社会内容而不是美学焦点。接下来的讨论着眼于艺术评论现状的一些原因,探讨我们应该怎样阐明意图,并建立一个关于艺术是什么的观念。着眼于在评论领域中处于主导地位(又截然对立)的理论。从本质上说,它引起一个问题,“我们能独立于语言去感知(世界)吗?我们的概念形成来自于社会话语、还是来自于形成我们意识基础的来自个人经验的情感刺激、并因此影响我们怎么看待这个世界?”

  关于意识及其伴随特征(诸如想法、创造力、独创性、逻辑等),有两种主要观点在过去的一百年中占据着主导作用。第一种观点认为意识是人类心理的基本特征且意识独立于于行为(而存在)。行为主义,正如它被冠以的立场,是由美国心理学家JohnBroadusWatson第一次明确表达出来,并由BFSkinner在动物行为研究的基础上进行了概念的延展。其影响是形成了哲学和心理学的理论学派的基础,并对跨越知识范围的学术辩论做出了主要贡献。第二种观点认为意识是人类存在的现象,不管它怎样表达,均是设法去解释它主要是由社会影响还是个人经验形成。这是当前讨论的主要焦点。

  值得关注“笔比刀更强大”这句俗话,它或许很好地反映了上世纪的大致经历,然而,在人类具有读写能力之前,“图像比任何笔和刀都要强大”,并且在世界的大部分地区,它今天依然如此。这种视觉图像与意识和我们怎样讨论它是一个整体,且总体上与对个人和文化的重要性和影响密切相关。

  文化不是静止的,它是一个在创造性与传统之间演进、不断变化的相互作用,基于新事物的在价值与阐述间的转移。因此它创造了一个影响我们的看法,塑造我们的理解的环境。我们看透周围世界的价值和期望,这至少部分是我们(包括艺术专家)通过很少的个人参与却能和艺术发生联系的原因、这可能是我们通常联系社会的途径。近年来,许多艺术已经将它们的重心从个体艺术家交流个人状况,转移到对团体的关心,实现艺术探讨流行文化的本性。波普艺术作为一项运动,在英国和美国,重复地强调流行文化和它的价值,总是忽视传统与所谓的“高级文化”角色的关联性。在这个时刻就像呼吸了新鲜空气。它重新启动了艺术和社会的联系,这种联系曾被越来越多的令人费解的前卫派图像所终结。回顾往事,它能被看做一个社会价值观的浅显的评论,和在艺术和文化间的浅薄的当代连接。知名美国艺术评论家DonaldKuspit在他1992卷的论文序言中提及、并在他的多篇评论中重申,所有艺术均涉及流行文化。这是否表明艺术只能论证当代价值观和经验的本质?当这些被文化越来越多地浅显地提及,是不是表明艺术必须被归入一个分裂的地位,其最伟大的贡献是评论社会而将个人目的与情感放在一边?在他的1993年发表于《崇拜前卫艺术家》上的关于后现代主义的讨论中,Kuspit更进一步地指出:“在其他事情中,后现代主义的出现,表明艺术已经失去它的有助于使人放松的意愿……它不再与它的观众最深层次的需要相连接,而且事实上也没有很好的感知其观众的生活。并没有投入时间去了解观众的经历……这唯一的它所相信的存在就是它自己。

观念的影响

  当代艺术理论从Barthes开始,已经降低了作者和观众的地位,并降低到了落后于艺术的符号观点的次要位置,将图像视为探索社会交流的符号系统'的一种语言工具。这种艺术的结构化观点构成了系统分解一件作品如何表达社会价值以及表达这些价值的符号语言术语的理论焦点。艺术家的角色是构造作品以反映这些关联,观众的角色则是去认识与理解它们。两种角色都要求我们从社会而不是个人生活展示的角度去鉴别意识。社会经验成为身份的创造者,而只为个人心理差异留下有限的角色。在这个二分法中,我们发现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文化辩论的精髓,它已经为21世纪建立起智力的规范。如EmileDurkheim所倡导的,意识由社会经验决定,或者如SigmundFreud所讨论的,意识是个人经验的产物。Durkheim定义了他所称的“社会事实”,不像科学发现的事实,是一个由回应外部影响的行动、思考和感觉构成的现象的特殊类别。这些“社会事实”具有塑造个人的潜力,但是不能被简化成生物学或心理问题。从本质上说,我们由影响(即便不是决定)我们思想和感觉的外在力量所塑造。

  相反的,Freud对人类理解能力最重要的贡献是他关于在理解有意识的想法和行为方面的潜意识的重要性的论据。这不是潜意识这个观点的起源,WilliamJames在1890年的《心理学定律》上,曾使用词语“潜意识”和“下意识”,Freud的进步在于发明了系统地学习它的方法。他发展出一个看法,是关于我们的思想活动是如何反映在我们的外在的活动中的。当Durkheim被认为是考虑到外在是如何塑造内在的,即我们的意识状况。Freud被认为是走向相反的方向,他从理论上说明了内在的活动(即我们的意识状况)和它的内在的来自潜意识的影响是如何形成我们的外在活动的。

  这些智力创新者一一社会和行为科学现代流派的创立者所提出的权威观点已由其支持者和批评者双方逐步地阐述过了,并发展出各方如何解释社会及其发展的理论内容。每个观点都采用似乎合理的术语阐明了社会功能,而每一代人会根据时代精神来重新诠释这些社会功能。没有地方能比塑造创造性的艺术、特别是视觉艺术,更显而易见的,或者辩论更具影响力的。确实,社会学与心理学的奠基者已分别为我们对文化和自身的理解贡献了很多,但是,关于任何一方提供大量的画面,而将另一方排除在外,都是不确定的。然而,关于现代艺术理论及其所依靠的学术来源的探讨所显现出来的事实,就是艺术实践越来越远离大众的理解,如此多的在艺术家与对象之间的理论调节(需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显而易见或是确实必需。评论家和负责人的角色已经变得在艺术的理解上至关重要。这可能在它自己来说是宝贵的,并确保艺术与其他社会机构、报刊、杂志、展览馆、教育机构的关系。然而它肯定证实了对普遍社会来说艺术的疏远,又一个因为个人的艺术经验而造成的疏远因素。这儿同样有对艺术家的可能的影响,正如DonaldKuspit观察到的,在《现代与后现代艺术》杂志《心理特征》一文中,在探讨Gauguin时他写道:“……潜意识所需要的.对意识的控制……残留着前卫生活,也是前卫艺术的问题。”创造者与创造过程的对话,某事可能被假设成必需的从意识转化为图像的直觉的流动的联系,这种对话已经变得被假设性的论述的复杂关系所颠覆。意识的表达,如同由文化来塑造,与流动间不可避免的冲突,将筑坝创作的动力转化为对水道的详细分析。描述成为将艺术传递至存在的过程,而不是将艺术视为(通过)内在动力去发现外在表达(的途径)。Kuspit更进一步地说明,Gauguin是……“第一个受到潜意识冲突围堵的艺术家,因此是第一个真正意义的现代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