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膝盖,一块膏药贴在那里,我把膏药拿开,乌青一片,结疤了。
我走出酒店透透气,却不想更透不出气。
“席君先生这位商业新秀将在9月9日与本市的市长千金宁琴小姐订婚……”
听到这句话我呆了,他在明天要订婚了。
在酒店,我靠着床脚,心揪着痛,咬唇,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就这样,就这副样子,缓缓闭上眼。
今天9月9日,晴。
我打算在跟席君一起去的海滩上狂奔,跑到心脏痛到麻痹为止。
然后再唱一首歌,哀悼自己。
唱完了之后,祝贺他跟她能像今天的日子一样长长久久,当然是假的。
祝贺完了,我也该离去了。
海水泛着冰冷,刺透我的身体。
一滴眼泪与海水相交。
微张嘴,海水气泡。
我36岁,他30岁。
君生我未老。
该多好。
……
蔚蓝葬礼上,席君未现。
只有四人,盛装出席。
一是云和,二是云和的那个他,三是蔚蓝的母亲,四是蔚蓝的父亲。
那木盒坠子里写着:
君生我未老
该多好
我走了
请忘记我
席君:“你走吧,我会跟你走的。我会忘记你,否则怎么投胎。下辈子我要对你一见钟情,二见生情,三见倾心,四见定终生!”
这下,应该不会君生我已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