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作文

时间:2021-08-31

诗歌作文汇编9篇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许多人对一些广为流传的诗歌都不陌生吧,诗歌一般饱含丰富的想象、联想和幻想。还在苦苦寻找优秀经典的诗歌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诗歌作文9篇,欢迎大家分享。

诗歌作文 篇1

  对于传统的诗歌美学而言,它的原则性比较强调社会学与美学的一致,相较于当代诗歌的美学价值研究而言,我认为二者强调的是不同的。从表面上是一种美学原则的分歧,实质上是人的价值标准的分歧。这就是原何老一辈诗歌评论家对当代80后歌作者的作品一味吹毛求疵的根由。在传统的诗歌理论中“抒人民之情”得到高度的赞扬,而诗人的“自我表现”则被视为离经叛道。董喜阳在《夜雨迷离的时光(组诗)》中分别用“迷茫”、“彷徨”、“迷惑”、“思考”、“春天”作为小标题,诗中说“我是太阳下一棵流浪的树”“让我一个人去品尝遥无人烟的荒凉”。这可以说是董喜阳的个人精神价值的体现,我用我羞涩的社会学理论的角度来看,社会的价值是离不开个人的精神价值的。在当今这个社会,人的地位不断提高,权力不断复苏,在他的诗歌中所谓的个人的情感、个人的悲欢、个人的心灵世界便自然会提高其存在的价值。传统的诗歌美学是存在其缺陷的,董喜阳在诗中试图去寻找新的美学天地。这个新天地要靠在当今社会中提高社会地位的人的心灵是否觉醒,精神生活是否丰富来作为标准去衡量它的意义。社会思想是人的精神世界的一部分,它可以影响甚至在一定条件下决定某些意识和感情,但是它不能代替,二者有不同的内涵,不同的规律。笔者这里想到董喜阳的诗观(诗歌应该从一元化走向多元化)。(在这里允许我取断句。)艺术探求的人的情感可以是多元化的。但所谓的诗歌多元化应该是不同价值标准的美学多元化。政治的实用价值和感情在一定领域是存在其非实用性的。正如一棵树在植物学家和诗人的眼中价值是不一样的。因此我想董喜阳是一个真正懂得诗歌的人。

  所以建议大家多去读读他的诗歌。

  建议大家去读就一定要有他的诗歌的可读性作为前提。那么什么样的诗歌是可读的,什么样的诗歌缺乏可读性,它的界限在哪里呢?在诗人董喜阳的诗作《在异乡,巧遇李太白》里,“都市锃明瓦亮的街道旁,夕阳独醉”“黄昏,老太龙钟,一些动词在喉咙集结”他在语义上制造了含混的效果。这让我想起克利恩斯·布鲁克斯在阐述它的诗学理论时曾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诗的语言就是悖论的语言”。也就是说,诗的语言在本质上是含混和反讽的,所谓的张力只有通过语言的推敲和摩擦才得以实现。我认为一个有创造力的诗人如果做不到在他的写作中使用过去被判定为没有诗意的词汇,那么,他的写作多多少少应该看做是不成功的。而董喜阳则是懂得在一些人看似不平常的生活中挖掘令人震惊的诗意的诗人。

  今天,正握着笔的诗人是光荣的、沉重的——后代人和未来的新艺术在多高的一层波浪中涌现,在相当程度上取决于今天无数个像董喜阳一样的诗人的努力,取决于为他们建筑起一层多高的阶石。也为自己在艺术世界中找到并实现自己的光荣与梦想。走下去!前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脚印没有道路。每一支笔和每一个夜晚,都不会是徒劳无意的。

诗歌作文 篇2

  孤影闻乌啼

  鸦雀晓我意

  枯木问我是留,还是去

  若是留

  为何紧皱眉头捋发髻

  昔日寻梅又忆起

  今日孤影与谁聚

  旧友在哪里

  无处寻觅

  回想起

  相携手漫步田野里

  花前柳下山溪

  奈何

  唯有梦中重相聚

  对孤影

  冷冷戚戚

  任飞雪落衣

  雪花如席

  我懂得

  这漫长的雪季

  阻隔了你我的距离

  相见无期

  只能在这漫长的冬季

  静静的念

  慢慢的忆

  爱的路上只有我和你

  一如往昔

  在那场飘雪的冬季,遇见你

  拮一朵雪花

  嵌你眉间心里

  飘雪的路上

  早已镶满或深或浅

  爱的印记

  一次相遇在冬季

  一种思念遥无期

  如今

  只能把相思与雪花交织

  我想把每片雪花刻满你的名字

  寄给你

  只因

  看不见了你的影子

  其实我知道

  我们只隔着一场雪的距离

  在那场飘雪的季节里

  与你倾心相许

  执手漫步在晶莹如玉的雪季

  我懂得

  那场飘雪的季节

  成了永久的回忆

  而我

  依旧

  痴痴的

  等

  静静的

  在飘雪的季节,等你

诗歌作文 篇3

  首先,我不知道这个论题是否涵盖面过大,从而让我无从下手或者写出来没有针对性。但我还是用这个题目了,因为谈及诗歌就必须放宽眼界,至于揣摩其中词组是否通顺就是诗评人的事了。而有时候我也佩服那些诗评人,他们写出的诗评竟比诗还具有观赏性。是什么让他们足以为一首不足百字的诗,写出千字甚至万字般洋洋洒洒的诗评?那么我们又怎么去判定一首诗的优劣,找出它其中的价值,和蕴藏的涵义?我个人认为,所谓诗歌的价值就是_“有难度的灵魂”。

  一首好诗,是必须要有难度的。这和诗歌本身讲究的含蓄无关。首先诗歌是独立的,而作者本身的思想也应该独树一帜。这个难度在诗歌的结构上会有所体现,正如同一个建筑物,你看到它外观美的同时是否了解它内在的结构。你欣赏一幅画的时候能否看到它是从何处起笔,即而止笔。诗歌也是如此,一首能吸引你的好诗,必是诗人精心构造的陷阱,套取你感情的阴谋。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指没有难度的诗就并非好诗,而难度也不是体现在能驾驭高深的文字,和一番故弄悬虚。

  比如顾城的《一代人》,虽然短短两句却依然流传至今。我们看这首诗,貌似很简单,不过是运用了对比和暗喻。可就这短短两句却暗含了一个时代的缩影。再看卞之琳的《断章》,余光中的《乡愁》,臧克家的《老马》,陈先发的《前世》。从表面来看这些诗都通俗意懂,可难就难在怎样把一首富有深刻哲理和感情的诗歌,写在人民大众的心中。这个难度就体现在作者投入的创作背景,结构上的互相转变,口语化复杂的感情和哲理。

  其次,诗歌光有难度也是不够的,诗歌必须具有灵魂,它不是冰冷的死物,而是鲜活的生命。一首好诗正如一个有生命的人,它会哭、会笑、会反省、会思考。而这个灵魂,就是诗人要表达的中心思想,无论爱恨都要有的一个主题。如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中透出对幸福的渴望,艾青《大堰河,我的保姆》中对家乡的挚爱,普锡金《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中对生活的思考,等等。不管中西方的诗歌有多大差异,其必须拥有灵魂,才能触动人心。所以我们看诗、学诗,都要试着深入其中而不是究其某一句的灵动和是否琅琅上口。如此才不会辱没了诗歌的价值,轻视了诗歌的魅力。

  再者,要谈谈关于诗歌走向这一问题了。这是一个很难用一两句讲述的问题,因为它和民族、信仰、历史、传统都密不可分。据我所知,现在有很多人莫名的取笑和鄙视诗歌,在网上有人称诗歌为“回车体”,认为只要动动回车键就是一首诗了。这真是诗歌的悲哀与不幸!到底诗歌该走向怎样的境地才能不被人所忽略,向哪走?从哪开始走?都是一个未知。是上升到国家、民族的大体裁?还是落脚于市井、和生活?到底是发扬并培养一大堆人民诗人,还是造就一批让苦难附身、歌颂或抨击祖国的诗人。这些都是诗歌界一直研究的问题吧。然而诗歌却好象在中国一直不被重视,也不能怪诗人的局部或全盘西化。中国的诗派永远是在争风吃醋中步履蹒跚,我不知道所谓的百家争鸣,和各占山头有没有联系。然而这中间的差异和相互排挤,也终究让诗歌一度停滞或徘徊不前。关于这个不便多说,多说也无益。也许在未来的某天,中国诗歌界会诞生一个先躯和领袖,这样才能考虑下这个问题吧。

  总之,诗歌是文学的精粹,民族不能失之,人民不能失之,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中国诗歌界走向繁荣,而不是大众口中的“回车体”和“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