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看到一幅幅美丽动人的景色油画,就让里面的景色迷住了,甚至会幻想画里的世界。并不是一座屋子,或者一条河流而让人着迷。会猜想很多,很多。后来啊,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学习了几年的兄弟回来和我聊天时说起:“怎么画油画我们都超越不了那些西部画家,他们在骨子里面好像天生对色彩就掌控的很好,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意识。”我倒是怀疑这样的想法。直到兄弟跑额济纳旗,渡三峡,北京闯了几年回来再告诉我:“西北的那些地方实在是真的太美了,什么都有着遥不可及的纯。”那些画家和我们不同,他们的每一张画里面都融进了对自然最虔诚的崇拜,表现着对生活极其强烈的热情,色彩到哪里就好像自己的血液流到了哪里。就如广袤浩瀚的大漠,也许在我们的眼中只有沉寂的荒芜,而真正感觉不到那种战胜了荒芜而存在的快乐。在那儿,从天上到地上,从树木的根到叶子上;从一粒粒饱经风霜的沙子上,到人的脸上。都是一种精神,在年复一年的轮回。他们都被荒芜的只剩下了活着的强烈。有了这样的精神的人,还能缺少什么!所以啊,在那里的每一种颜色,都仿佛是一种永不熄灭的生命在顽强的燃烧着。每当看到这种气息的画面,被迷在其中的到底是何物,我看出来了,是——气!只有颇具精神和生命力的地方,才能具有的那种气。也许升腾,也许静默。
今冬天冷得干燥了些,尘土是小镇不变的特色。发烧,咳嗽,似乎孩子们都很难躲避。屋子憋得久了,也怕开窗,那些尘土就在窗口等着,如恶魔一般。尘不归尘,土也不归土,就在街上,在人们的脚步和车轮上,狂舞着。我已经疯一般的失去理智的渴望那风景里迷人的世界,我只希望能打开喉咙呼吸这世间最廉价的生存必须品。尘土本应该在树根上去,真不想让它们留在老人和孩子的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