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榆社县政府及财贸部门大力推广中药材种植。我们一帮做多种经营工作的人员组织起来,在全县各地培育种植基地。当时党参、生地、冬花、黄芩、黄芪、板兰根等十多个品种全县种植面积达到了百亩至千亩的相当规模。还引进了人参、鹿茸、黄柏、山芋、枸杞、金银花、半夏、连翘、瓜娄的种植、养殖,极大地丰富了榆社中药材的生产门类,拓展了农民在药材种植、加工、销售方面的知识,甲鱼人工养殖也是那时起步的。期间虽有一些波折,但毕竟为榆社的经济发展作了不小的贡献。记得最高峰时,全县的黄芩年收购量达到300万斤(含少量外县流入的)。榆社阿胶厂生产的六味地黄丸、牛黄解毒丸、脾肾两助丸、山楂健脾丸等几十种中成药以其卓越的疗效与低廉的价格享誉全国。
心念榆社“三件宝”是一种情结。它融入了我们那一代人的童心梦幻、青春汗水、晚景感怀,让人动情。然而我写此文,还有个心愿,也是一个诚恳的建言:近年国家实行退耕还林还草,广阔的山岭坡地长着荒草,何不用来种植中药材?榆社自然条件土质、气温、日照、雨水、无霜期等综合因素对中药材生长恰到好处。所产药材除龙骨化石和少许动物、昆虫外,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属于草木和木本植物,同是草为何不种这些既有经济效益又有社会效益的草呢?同是树为何不种这年年有奉献的树呢?由于都是多年生植物,既有利于水土保持,又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价格波动的伤害。人们不是看到大杏和杏仁给一些农户带来“杏”福的曙光了吗?为什么不把“一百零单八将”都请上山来,闹它个“大碗吃酒,大称分金”呢?这难道不是对生态农业、生态文明最科学最现实的诠释吗?作为地方父母官,事关国人健康、乡人富裕、县域经济的腾飞和可持续性发展,何乐而不为呢?作为农民兄弟,虽然现在兴房地产热,出去打工不愁挣不到个钱,但楼不能哗啦啦地一直盖下去,有一天热退了,我们做什么靠什么?不如趁早在你退耕的地里播撒些“金条(芩条)”的种子,让它在那长(涨)着,那可是“黑神山里掏不尽的钱罐子啊!” 期盼榆社真正以药材之乡驰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