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无法替代的散文(2)

时间:2021-08-31

  母亲,记得那一年跑到地里玩,不知怎样跌进水里,浑身湿透。哭着到学校去找父亲,想来那时母亲已然不在。父亲班上的女孩子们把我领回家,换上干净衣服,她们一边为我梳理散乱的小辫,一边流泪。我怒力寻找,记忆的长河里就是没有您的影子。

  母亲,究竟儿时的我如何愚笨,以至于环绕我的,只有一次的灾难。母亲,您可知道,那一年,那么都的孩子在一块玩,一辆送信的“电驴子”驶过来,偏偏把我撞伤,闻讯赶来抱我的只是憔悴的父亲。

  母亲,您可知道,曾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我竟然怕听到别人对自己母亲的呼唤。

  母亲我小时候特别爱哭,是吗?父亲说,我小时几乎没有一天不哭,有时甚至毫无缘由,坐着也哭,走路也哭。记得那一次,我又大哭不止,父亲哄不下,恼怒的骂道:“哭,哭,就知道哭,哭死了你娘,还有哭死我吗?我无法止住狂奔而出的泪水,却再也不敢哭出声。反倒是父亲也流下泪来。

  母亲,您知道吗?那一次父亲的责骂,至今对我都是一种无法释怀的伤害。三十多年来,我陷在一种深深的自责里,潜意识之中,一直有一种罪孽感。长大成人后,也清楚只不过是父亲急怒之下一时的口不择言。可是那一种痛,无法愈合。我这样说,绝不是埋怨我那苦命的父亲。只是有一种痛自己一种都无法解释的痛。

  按说,三十多年过去了,我早不是需要母亲依靠的年龄,而且,我自己儿女双全,也是一个成熟的母亲,可是,为什么我依然那么强列的渴望着母爱,为什么?

  如果母亲键在,应该是将近七十的老人了,不能再给儿女什么保护,可即便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女儿进家叫声娘,心里就会非常踏实,有一种安全的感觉。或许,这才是我这么多年来渴望母爱的原因吧!  母亲,真的,有一种爱无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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