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燕子散文(4)

时间:2021-08-31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打扫院子,发现有蛋壳,皮薄薄的,青里透白。啊!幼燕孵出来了,我高兴的跳了起来,像个孩子,拉起老公的手一起摇晃,似觉空气也在欢呼。

  多想见到出世后的燕子,它长成什么样子,可曾有嘴巴,可曾有眼睛。绪多的疑问涌在心头,我张着口怔怔的站在燕子窝下,直着眼睛看它们,忘想它们几个小家伙探出头来瞧我。

  然儿这一回,我却最终没有见到它们的样子,可是我的眼光和精神气大比先前有力了,等,继续等,直到它们探出头来,给我惊喜。

  风在不住地吹,稍微能听到幼燕的鸣叫,那声音嘈杂而无力。它们饥饿了吧!它们的妈妈爸爸呢,转过身又怕它们从家窝掉下来,升起双手抬起头,却万万个看不见,我正叹息,突然它们的父母嗖地落在“家”门口,幼燕们个个伸出红里带血的头来,身上好像没穿什么,张着嘴巴,紧接燕子给幼燕喂完食物,用异样的眼睛瞧了我一下,带点仓皇飞走了,我读懂了燕子的心后退了两步呆在一边静观,不到一分钟燕子箭射似的又飞越回来,嘴里各叼一只虫子,幼燕们个个张着嘴叽叽争先恐后,此刻我觉喘不过气来,同时觉得嘴里有一股味道。

  转过身,抓一把小麦和谷子,放在院落幻想让燕子给子女以充饥,我便指向“它”,“燕子吃吧,吃饱了叼些喂你的孩子吧”我说道。可是它俩在我的头顶翻越飞走了,压根没瞧见。

  燕子不领我的情,我倒对它觉得称颂,它的生命受到自然的厚赐,它俩又如此勤劳,在诚然在田野寻找自己所属于的虫子。

  幼燕终于自己探出头来了,叽叽叽叫成一片,头上黑黝黝的,毛茸茸的,小眼睛极黑极亮,小嘴巴浅红浅红,脸蛋白白的。啊!瞧五只,多漂亮多可爱,多么引人注意。我对它们惊叹不已,我以同样的热情寻求它们的深渊,渴望了解它们的未来。  它们是不是轻盈落在水中,没有水花,为自己洗燥,洗去汗酸味,又是否跳到屋顶没有声响,清晨,又是否歌唱敲醒了我酣睡的心灵。

  曰子一天天过去了,我对幼燕幻想梦飞一点也没变淡,晨起曰落我祈求上苍让幼燕起舞高飞。

  企盼,企盼最终到了。清晨空气那么新鲜,显得一切生命都在欣喜,感受着一次激动。

  幼燕在父母的指挥下终于翩翩起舞了,开始它是那么胆小害怕,经父母的热血沸腾教唆,个个都带上天空的云片,绕过树头的顶端飞走了。走,对于燕子来说是一次大的轻渉,但对于我来说是思念,是羡慕,是失落感。我不明白你的飞走却是我绞心的痛,或许这就是你洒落在我家的情。

  夕阳给人们留下了最后的光亮,燕子们一个不缺的全飞回来了,我欣喜若狂站在它们的“房屋”下,抬头观望,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你们最终还像我的孩子一样会离开我的,会离开家的,无言又将渗进我的寂寞里。

  燕子希望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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