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走廊传来哭声,哭得惊天动地,她们依然嘻嘻哈哈地谈天说地。
“我给你拿来棉球垫上,针头就不翘了。”她拿来棉球垫上果然好些,也不那么疼了,坚持将点滴打完。
望着垫在针头尾端的棉球,突然想起之前打点滴,护士都要垫上,这个二院的小护士省略一道程序,让我受了委屈。
真是: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这话说得真精辟。
今天还好,针头拔出没出血,昨天出了那么多血。哎,遭遇实习生,不拿你练习拿谁练习。拔针头也有学问,实习生拔的针头不是出血就是很疼。
有了病,人也变得矫情起来,总比旁边的那个女人强。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手上打着点滴,嘴里不闲着,一个暖瓶,一袋点心,将老公忙得团团转。最后不理她,让她成了孤家寡人。
后来听那个女人和医生说,才知道她和我得的是一样病,不同的是她哪也不疼,就是发烧。我是白血球高,她是红血球高。她长的模样还算可以,四十多岁还有当年的影子。她有些矫情,好像爱说。她老公属于闷葫芦型的,她一个劲地说,他老公不回答。
最后,干脆不理她,她要去厕所,老公都没搭理她。一个人举着点滴瓶,不知道她怎么如的厕。生活如万花筒,在输液室上演,透过各种人折射出不一样的人生。
披着中午的阳光,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温度有些回暖,但没有二十七日阳光灿烂。前天在输液室,有人夸张地说:今天变天,多穿衣服。
呵呵,变天那是说秋天,说在暮春不合时宜。五月五日立夏,二十四节气之一。沈阳哪有夏天的影子,大街上还有穿棉袄的人。
二八月乱穿衣,五月伊始,衣裳穿得更混乱。
小白杨长出嫩嫩的芽,街头一片鹅黄绿。风景优美,微风拂煦。孩子们在风中奔跑,好像与落花儿比赛,看谁跑得快,谁的姿势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