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验室出来,我累极了。人就像散了架一样,倒在床上。我拿起时光机,又调整了一下,把两小时变成24小时这么长。是的,我只睡2小时就好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从我耳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医院里急速推动的移动床发出来的。什么?医院?我腾地一下坐起来。天啊!白色的墙!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没错,是医院!但奇怪的是,我不该在这里。低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身上插满了粗粗细细的橡皮管。我惨叫一声,倒在了床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来的十一位医生和伙伴基米。医生着急地说:小姐,你知道吗?你昏迷了两个月!基米一脸担心的表情:博士,我以为你醒不来了!幸好,终于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首先,我是在睡觉,在休息,不是昏迷!其次,我说了两个小时左右,而不是两个月!
静下心来后,我仔细地思考着发生的一切,用一根线把零碎的信息串连起来,往事一幕幕拉开。原来,我和基米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没有考虑到每个人都控制自己时间的快慢,却是每个人之间无法统一,导致整体的混乱。我立刻找来基米,和他讨论了这些问题。从他的表情来看,就知道这是情有多严重。基米犹豫了一下,迟迟地说:我们会努力的,想办法更好地利用时光机!
我整理了一下,准备会工作室。我想一个正在睡觉的人被误认为昏迷,而被送进医院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我走到大厅,看见自动收款机边有太多人,于是径直走向了工作窗口。我递上一张卡:付钱。护士懒洋洋地伸伸腰,揉揉眼睛,慢吞吞地拿起卡。后面的基米催促:小姐,请快一点好吗?护士依然慢吞吞的:急什么呀?反正有的是时间!我和基米相视苦笑了一下。我们漫步在大路上,又看见了一幕:一位母亲正他儿子跑:可可,快做作业去了!小孩子调皮地办了个鬼脸:在玩一会儿也没关系,调调时光机就行了。基米站在那里不走了,望着他们母子,一直从视线消失:我们是否作了一件不该做的事呢?我叹了一口气:哎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