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台烟雨散文(2)

时间:2021-08-31

  回忆总是在落魄的时候不期而至,就好象雨季总是敲打孤独的门窗,除了拥有不计其数的四季以外,谁又可以让自己长成一株永远的树呢?尽管,树的跟须可以长满人生的任何缝隙。平原远远的方向我们可以知道地球是圆的,可是平原的一生不是我们走不完的驿路,这种时候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对死亡的想象,很多年以前,我的一个朋友写过一首诗歌,里边有一句是:“从高处落下/开一朵红花……”许多年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花是红色的!对于生命,我们唯一的主动就是这么一种盛开。

  夜色继续阑珊,只是阑珊的夜色注定了与更多的人生无关,我猜不透上帝在自己的口袋里还要掏出什么,那么,我就只好极力地往自己空空如也的脑袋里装些别人不要的什么吧。

  灯下翻书

  只身在异地难免会有这样的时候,一天之后,在灯下遭遇难免的寂寞,电视上是通版的“愚乐”,街上不时的有与自己决然无关的响动间或传来,其实,最早的上网就是源于这个原因,而今,好象一切都已经不需要什么起因来做多余的说明了,不管你是不是快乐,寂寞就只是寂寞而已,就好象灯下,不论你做什么一样。

  一直不习惯电子版的图书,总觉得离开了油墨气息的文字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所以还是喜欢买书,喜欢新书那种淡淡的味道,和着咖啡或者茶的夜晚,一分一秒地填充着所谓的寂寞,悄悄地就远离了地域的困扰,在那些智者的天空渐渐地忘却具体的存在,而网上我是决然无法做到的这个的。休息的时候,就会战战兢兢地写诗,精心地整理那些本就不多的文字,据说上帝只承认三门艺术:音乐、绘画、诗歌。所以我一直以为虽然写诗是一种纯粹的个人行为,但是艺术是不能随意亵渎的,相对于80年代吵嚷的诗坛蜂拥的诗人来说,现在急剧锐减萎缩的诗歌阵营实在可以让人感到一丝的欣慰,因为诗歌注定了她是阳春白雪也注定了是在象牙塔的原住民,其实号衣者和诗人肯定是有区别的。于是,我只有战战兢兢地朝圣着笔下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