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代_随笔散文(10)

时间:2021-08-31

  教化学的是个伶俐的女人,也把我的名字念错了。我气愤之极忘了当时说了什么,应该是没和她妥协。于是她象“吾誓杀此人”一样,每上课必先点我名提问,看我苦想就得意的笑,见我答对了就惊诧不已,仿佛才明白男人也是可以学化学的一样。这直接导致我的化学成绩一步便踏入了凡夫俗字难以企及的地步。分班后她得知我在文班后叹息说:“可惜啊,多好的化学胚子啊。”仿佛我天生应该学化学似的。以后我见她总是恭敬的的打招呼。

  物理老师长得极象历史课本上的宋教仁,没见过他的可以翻下书。他用普通话讲课,很有一套的。后来也雕去一中了,我曾在一中见他,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眼,应该想不起我曾是他一个顽劣非常的学生。生物老师的名字也“硫酸铜”相近,暗地我们也都这么叫他,分班后这三位理科老师也随着理科课淡出了81的日志了。

  如果按照孔庆东的说法,把女生分为“猛、楞,玩闹和没有”,在我大多是“没有”。我这人天生孤独,与女人绝缘。81的女生虽数量丰富却质量惨淡,她们的名字和样子被我的记忆弄的妻离子散,有的知道样子却忘了名字,比如班上有几个成绩优异的女生,我常叫错她们的名字;有的知道名字却不记得了样子,有个唐月婷的,属于“头猛”,基本上数学老师都是根据她点头的机率来决定讲课进度的;即知道名字又记的样子的,只有四姐。四姐是我此生结交的第一个异性朋友,高三时开始走的很近。钱钟书说:“人走的近了就会有流言就象树近了就会结网一样”,所以大家都以为我和四姐在恋爱,其实根本没有,我对着周星弛发誓。我只知道四姐爱吃瓜子,刁钻任性,偶尔会抢我的眼镜戴。我还用“四姐”这个名字凭空杜撰过一篇《你的样子》,读的人无不被我欺骗的悲伤欲绝。四姐留给我的是一双充满鼓励温暖的眼睛,我不得不感激;我们现在还有断断续续的联系。到武汉后,偶有女生打来电话,说问寒问暖的话,我才明白,我原可以有更多的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