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大无畏一样的勇敢潜逃无踪,开始闪躲,隐藏,懦弱,明明想要得不行,心疼得不行,却开始暗自隐藏,不笑不闹不哭,有人告诉我这样便叫长大了,那长大算什么,这样的长大不要也罢。我们女人要开始像男人一样不笑不哭不闹,很难过却要笑,很喜欢却要假装疏离,一心想着逃得越远越好那便不会受伤了,真真切切是从玻璃心过渡到了玻璃心。不过,反而置之的是,是玻璃一样透明纯粹的心变成了玻璃一样易碎的心,再耐不住任何伤害了。把那已碎的易碎品重新用不知名的胶水一点一点粘好接着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目不转睛的将它放在一个恰恰就好的保险箱里,锁上各种字母符合混合而成的繁杂密码,再锁进一个刚刚能放进恰恰就好的保险箱里的保险箱,再锁上一个除自己以外别人都无法破译的密码,再再放进一个恰恰就好的保险箱,到末了,然后自己都忘记了密码,也忘记自己藏了什么,亦不知道自己的心放在哪里,最终迷失。
我爱过一个男人,从初三到大二,不过我始终未得到过他,却又从他那里取得了我每次觉得自己无力再站起来时候的力量。说,每个人在影子深处都有漆黑不能见光的秘密,或许他就是那段最黑暗日子里的毒日,炽烈,会蒸发生命,我把每个秘密都摊开暴晒在阳光底下,然后站在撑开的伞底下,看它们一点一点燃烧,升腾,最后成为空气中的一份子,了无踪迹。时至今日,依然是每一分挣扎便是每一分救赎,我努力的自我救赎,到生命存在的底线,到我有勇气继续生存下去的底线。就这样,我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有名无实,有实无名,无名无实,都是过客,因为没有人再能像毒日一样伤害我的生命到体无完肤,然后让我学会自我保护撑开伞,再摇摇欲坠的奔跑。我无法说到底是恨他还是爱他,他救我无数次,在我能独立站起来的时候又再次弃我而去。过往就是过往,伤口好了就是伤疤,可是有的伤疤却是永远不会掉的,亦不敢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