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日记(2)

时间:2021-08-31

心情日记 篇4

  今天是星期六,也是我最难过的一天。

  像往常一样,早饭后我就开始写周末作业。做完一张语文试卷,我马上拿给妈妈检查,妈妈漫不经心的接过我手里的试卷,只是大概看了几眼后生气地把试卷丢到地 上,说我字书写太潦草,让她看了就生气,让我重新修改。我没意识到妈妈心中压抑的怒火,我又像往常一样敷衍了事的,懒洋洋的随便改了几个字,又匆忙递给妈 妈。

  我还站在妈妈身旁若无其事的摇头晃脑,妈妈一看还是那些歪歪扭扭的,一点不工整也不好看的字。妈妈强忍心中的愤怒,再次丢给我试卷,用愤怒的眼神瞪了我一 下,叫我马上重新修改。我又随便改了改几个字再一次递给妈妈。这一次,妈妈雷霆大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罚你中午不用吃饭。”我一下蒙了,半响才反应 过来妈妈这次真的生气了。我慌忙拿着试卷躲进房间修改,结果因为太匆忙,所以还是有一些没检查到。妈妈一气之下,生气地说:“晚饭也别吃了。从一年级开始 字就写得歪歪扭扭,到现在还是这样,你什么时候才改?”

  妈妈极为生气的表情才让我觉悟,我才开始认真的改了,妈妈渐渐的把情绪控制下来。我当时很惭愧,因为字写不工整是我的老毛病,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妈妈总是为我的粗心和书写不工整而头疼发怒。

  我一边掉眼泪一边下决心,以后所有作业都要认认真真书写工整。今天中午真的没有饭吃,让我难受了一天。

心情日记 篇5

  深深的夜里,梦,总是扑朔迷离而又那么不着边际。月,皎洁朦胧,让人着迷。我在这静静的夜里却好像丢失了什么?蓦然,犹如昙花一现,我知道原来是丢失了那份我舍弃不掉的情谊!

  因为可以,我们选择在一起,明知道不可以,就不要在一起,这一路情深缘浅,走到今天很不容易,即使到最后也注定不是完美的结局。

  夜色阑珊,凉意泛上了心头,思维在夜的笼罩下逐渐地落入了沉睡的怀抱。日子在指缝间悄悄地流逝,那个用泪水浇灌出来的花,静静地开放着。昔日里那刻录下的凉薄、而寂寞的记忆里,除却了模糊,什么都不存在了。渐渐的麻木。。。渐渐的糊涂。。。在等待着那个遥远而不定的日期,时光定格在这个时期,不再向前。或许,你曾经爱过,否则,那留在身体的记忆不会如此清晰。

  心柔软的疼痛着,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么多无谓的执著。一如感情,痛过了,才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傻过了,才会懂得适时地坚持与放弃。你安静地接受着一切痛苦和轮回,轻轻地抽出手,说声再见,真的很感谢,这一路上有你。

  夜越来越深,就像站在铁轨上看,长长的,没有尽头的寂寞一样,寂寞是一片黑色的睡莲,在无尽的黑色里,尽情的蔓延。假如我们不曾相遇,我怎会理解一个人的孤独是那样铭心,但却可以释放自我的彷徨与无助。假如我们不曾相遇,我不能深刻的体会孤独和忧伤。时间在无意的沉沦中悄然而逝,深深的夜,深不过思念的疼痛。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任风带走我流过的眼泪,终于,让自己舍得放下你,却舍不掉那份心底的情谊!

心情日记 篇6

  爸爸被查出肺癌那天,妈妈并没有表现得过度伤心,她只是怔了好久,然后悄悄抹掉了眼角的泪花。

  爸爸也很冷静,在详细咨询了医生、得知化疗的过程和结果后,他独自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出来吃晚饭的时候宣布,他拒绝治疗。在我和妻子小季的劝说和反对声中,妈妈始终沉默着,一声不响地往爸爸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接受治疗不过是延长数月到大半年的寿命,他不愿意把自己最后的人生放在医院里,在那里接受一次又一次痛苦的化疗。在所剩不多的时日里,他希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妈妈沉默了好久,最后说了句:“让我们回老家吧,你爸一直想家。”我和小季结婚后,把从学校退休后住在农村的爸妈接到了身边。但爸妈经常怀念农村出门就可见到的田园河流,喜欢邻里间淳朴的家常往来,不习惯城市里的坏空气。

  第三天,我和小季就将他们送回了农村老家,回去以后,他们的日子竟然也过得从从容容。

  荒芜已久的院子被打理得生机勃勃,爸爸隔三岔五去花市,买来许多花、树,雇三轮车拉回家种下。我和小季每周回去看他们,小院里的花一次比一次开得繁盛。

  爸爸瘦弱的身体穿梭在灌木丛里扶锄松土,妈妈在院子一角拎桶接水浇灌。我劝妈妈:“爸爸身体不好,你劝劝他,别操心这些事了。”妈妈回答:“劝不动,他做得高兴,就随他去吧。”

  妈妈退休前是教植物的,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花。爸爸悄悄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妈喜欢的品种,你妈一直想要这样一个院子。我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忙,没空打理,又觉得日子还长,拖来拖去,居然拖了几十年。再不着手,就真来不及了。”妈妈的心愿,爸爸原来一直是记在心里的。

  饭桌上,我看见爸爸并没有因病忌口,肉和辣椒什么的,只要他想吃的,妈妈都给他做。

  临走前,我问爸妈要不要再跟我回去,他们拒绝了。爸爸说:“广儿,爸陪你半辈子,知足了。你妈跟着我半世辛苦,爸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想跟你妈两个人过点清静日子。这里挺好的。”

  生命最后的日子,爸爸选择和妈妈一起度过。

  我和小季每周末都回家看他们。一个周末,妈妈提前打电话过来通知我们不要回去,说有亲戚结婚,他们要去参加婚礼,不在家。事后从姑姑口中得知,爸妈是出去旅游了,在云南待了八天。怕我和小季不同意,两人才商量好瞒着我们。

  我生气地责怪爸爸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责怪妈妈太纵容他了。妈妈后来对我说:“你爸的时日不多了,我们就尊重他,让他把想做的事都做了吧。人活一辈子,终归是要走的,如果能做到不留缺憾,那就很完美了。”我无言以对。

  从云南回来后的第二周,爸爸的病情加重了。这一次,我们尊重了爸爸的选择,没有去医院。爸爸在自己家中,在我们的陪伴和注视中,平静地离开了人世。临走前,爸爸轻轻叫了一声妈妈的名字,妈妈把手递给他,两双干瘦的手握到了一起,十几分钟后,爸爸走了。

  爸爸的葬礼上,妈妈井井有条地打理着事务。虽然悲伤,但情绪没有失控,她还用瘦弱的手臂环住了我因压抑哭泣而抖动的肩说:“广儿,不要哭,爸爸走了,在那边再也没有病痛了。”

  只是,几个小时以后,送葬的队伍散去,妈妈还不愿意离开,她让我和小季先回去:“你们走吧,我想在这儿安静地陪陪你爸。地底下黑,他一个人太孤独。”

  爸爸离世后,妈妈开始旅行。短短半年时间里,她去了三亚、南京和杭州等地。

  回家看妈妈时,她翻开自己的旅游相册。我看见在云南时,虽有病态却一脸满足的爸爸握着妈妈的手站在洱海前;我看见他们在大理的小巷中悠然并肩前行;我还看见,在妈妈后来独自去的许多景点照片里,妈妈手上都有一张他们的合影。妈妈说;“这都是你爸想去的地方。他来不及去,我把他带过去。”

  这时,我才第一次读懂了爸妈之间的`深情。

  “每次在医院里看见那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病人,我就庆幸当初没有让你爸遭罪。我了解他,一辈子最要尊严,他不怕死,就怕走得不体面。你爸走,我是最伤心的一个,但是我宁可看到他高高兴兴地走,也不愿意看他活受罪。我相信换了我,你爸也会这样做。”妈妈说,“每个人最后都是要走的,就像每一条河、每一条溪,最后都要流向大海一样。我愿意他从从容容地淌过去,在那儿等我。”

  爸妈的爱情,像一片无言的沃土,没有花哨的张扬,不需要浅薄的表达,却是彼此人生最可靠、最实在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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